南宮無雙瞥了眼低眉順眼的琴澈,話卻是對北塘殘歌說的,“三王爺這樣抱著本王未過門的王妃,這是何意?”
北塘殘歌放下鳳若璃,站起身,“一日未過門她便還不是你的王妃,一日未入了你那昊王府,她便還隻是天禦長公主,名字前也未冠上你的姓,她還是自由身,一切還有變數。”
“將來變數本王未可知,但現在她還是本王的未過門的王妃,本王便容不得其他人的覬覦,這一點還請三王爺牢記。”南宮無雙一派尊華,淡然自若。
北塘殘歌也不和他再作爭辯,因為他知道隻要鳳若璃的心在南宮無雙身上一日,他便一日沒有機會。但讓鳳若璃放下南宮無雙也是難如登天。北塘殘歌木然第向門外走去,不再理會。
“現在沒有機會,將來本王也不會讓你有機可尋。本王奉勸三王爺一句,還是早早的斷了不敢有的念想。”南宮無雙見北塘殘歌離開,慢悠悠的拋出一句話。
北塘殘歌的身形一頓,複而沒有說話抬步離開。
南宮無雙這才冷眼看著琴澈,“你倒是嘴上功夫了得,一句話便想消了她與我的關係?”
“你未免想的太好了,她與我行了夫妻之禮夫妻之實,你認為隻憑你的一句話便可將她與我的聯係消除嗎?”南宮無雙走到榻邊,合衣躺在了鳳若璃身邊,“此生生死,她我皆是一體。”
琴澈一驚,她竟然不知道鳳若璃已經和南宮無雙有了夫妻之實,那日上官鴻登基,南宮無雙求娶,兩人拜禮,琴澈是知道的,可什麼時候又成了真的夫妻?也不怪琴澈不知道,那日她並沒有在場,連南宮無雙求娶也是後來聽說,而鳳若璃等人回到皇城,自然不會到處宣揚此事,所以琴澈不知情也屬正常。
琴澈看著榻上並排躺著的兩人,心下歎息便無聲的走出去,將門關上,給了兩人安靜的時間。
當時為了讓琴澈照顧受傷的鳳若璃和子鳶,便將子鳶放到了鳳若璃隔壁的屋子裏。琴澈走進去見北塘漠染一直看著昏迷的子鳶,拉著子鳶的手從回來一直未鬆過,琴澈又是歎息,“我來為子鳶姐探探脈。”
北塘漠染見來人是琴澈,二話不說連忙撤了身,“你給她看看,不是敷了藥,湯藥也喝了嗎?可為何一點效果也沒有,脈息還是一樣微弱?”
琴澈探了子鳶的脈息後,對北塘漠染說道,“現下脈息雖然虛弱,但一平穩了許多,再者藥物下去並非是立刻就能讓人醒的,即便可以但我能力有限。公主也昏迷著,若是按著公主的醫術,想讓子鳶姐醒來也不是難事。”
北塘漠染也算是放了心,“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在這裏陪著鳶兒,晚上的時候你再送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