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蒼霍然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吩咐唐夜：“重新調查我們身邊所有人，尤其是……”他語氣一頓，眼底劃過一絲戾氣，“楊帆。”
“是。”唐夜忙追上他，“那麼霍總，您現在要去哪裏？”
“醫院。”霍蒼話音落下，人也已經進了電梯。
緊接著，將要閉上的電梯再度打開，霍蒼站在裏麵，直盯著唐夜：“通知溫堯和靳城，讓他們也重新把身邊的人調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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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啟明有著一個密不透風的關係網，神隻組織有很多訓練基地，他們訓練各方麵頂尖的人物，就像批量生產某種產品一樣，成品完成，便會投入使用。而這些人，你很難將他們找出來。有些是孤兒，有些是大企業的少年，有些是公司高管，有些是『政府』人員。”
厲爵看向坐在自己對麵的於影兒，“這些人最終交織出一張大網，供養著這張網正中間的神隻組織真正的掌權人。”
於影兒凝重的道：“霍啟明？”
厲爵張了張口，沉思了片刻，說：“或許他是其中之人。”
於影兒驚道：“你是說神隻組織還有很多像霍啟明這樣的人？”
“我不確定。”厲爵說：“但是，小滿的父親莫天哲，曾是這樣的人，而且，他在神隻組織的地位，還要高於霍啟明。而且我猜測，神隻組織內部已經分裂了，這個分裂的開端，就是莫天哲和霍啟明。”
見於影兒震驚的無以複加，厲爵調侃道：“怎麼，怕了？”
“開什麼玩笑！”於影兒嗤之以鼻，“我隻是在想，聽你的意思，如果神隻組織真的出現了分裂，小滿的父親已經死了，這是不是就是說，莫天哲和霍啟明之間，最後是霍啟明嬴了？”
“也許不一定呢。當年的事情，除了當事人，誰也不清楚。”厲爵說，“不過，我覺得，莫天哲的死另有原因。而霍啟明，也未必是嬴家。”
“為什麼？”
厲爵欲言又止，他在考慮要不要說，於影兒急道：“哎呀你說啊，急死我了！”
厲爵說：“小滿這些年，一直活在霍啟明的『操』控之下。而莫天哲把他的有一批精英，交給了霍蒼。霍啟明為什麼要圍著霍蒼和小滿打轉？”
於影兒神『色』一凜：“有所圖謀！”
厲爵點頭：“對，有所圖謀。但是他所圖謀的是什麼？”
兩人一時都沒有出聲，於影兒突然發問：“厲爵，厲家和莫天哲什麼關係？”
“什麼？”厲爵一愣，眼中有精光一閃而過，他一直都知道於影兒這個人看似大咧咧，實際上很精明，沒想到她這麼敏銳，居然直接問出這個問題。
於影兒翹著二郎腿，漫不經心的道：“其實我一直『奶』好奇啊，當年你突然出現在學校裏，突然出現在小滿身邊，究竟是為什麼？如果你是對她有意思，那她現在已經和霍蒼在一起了，你本來應該放手，但你卻一直幫著她，是什麼原因讓你對他這麼死心踏地？是厲家和莫家有什麼關聯還是……”
厲爵笑問：“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