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這又是打算怎麼折磨於小姐了?
幹啥啊這是,到頭來心疼的不還是他自己嗎?
他一向自詡對太子爺了若指掌,但終究不是太子爺肚子裏的蛔蟲,無法準確且及時的探知到對方的想法。
他還沒來得及縮回手,於影兒就把東西塞了過來。
她問:“車停在哪裏?”
安適指向一個方向:“那邊……”
靳城打斷他:“鑰匙給我。”
安適習慣了聽從,二話沒說就吧車鑰匙交出去了。
靳城那著車鑰匙拉著於影兒走了,離開前扔了一句話:“自己打車。”
安適:“……”
第一百零一次想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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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城把於影兒帶回了那個他為其準備的別墅。
進門後,於影兒直接往浴室走去:“醫院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渾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我先好好洗個澡……”
她徑自進入浴室,沒有注意到後麵靳城慢慢的關上門,順手反鎖。
隨後,他也朝著浴室走去,伸手解開了襯衫扣子。
於影兒正在往浴缸裏防水,聽到身後浴室門關上的聲音,一回頭,就看到了脫了上衣的靳城。
四目相對,不需要說什麼,靳城此時的眼神她太熟悉了。yuyv
說實話,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顏控。
但是自從見過靳城之後,別人哪怕再好看的顏,都難以在入她的眼。
而她最喜歡的,是他大汗淋漓,被欲望支配的樣子。
看著越來越近的靳城,於影兒不免有些口幹舌燥:“不等我洗個澡,好好休息休息?”
靳城反問:“我現在離開的話,你會後悔麼?”
於影兒咬牙,“會。”
靳城輕輕一笑。
宛若妖魅,蠱『惑』人心。
而於影兒,就是那個心甘情願沉淪在美『色』下的凡夫俗子。
一天一夜,荒唐度過。
有些事情,不知不覺就變化了。
於影兒也說不清楚她和靳城是什麼時候開始和好的,好像是那次被周玲綁架之後,又好像是靳城從醫院出來以後。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著。
而她的生活,也在她正是在某工作室上班,成為普普通通一個畫手的那天開始,正是步入正軌。
出院那天的荒唐過後,靳城就經常過來過夜。
有時候很晚,有時候一下班就回來。
偶爾還會帶他出去吃個晚餐或者夜宵。
日子過得充實自在。
於影兒也漸漸習慣了朝九晚五的生活。
靳城不曾明說兩人現在的關係,於影兒也沒問。她目前給自己的定位是靳城的‘情人’,這一點,即使靳城不說,她也能從他平常相處的細節中感受得到。
當然,她也不會天真到以為靳城隔幾天來找一找她,就是兩人和好如初冰釋前嫌了。
她沒有再說過要改變自己的話,不論是在於昭麵前,還是在靳城麵前。
她想,隻要她真的改變了,總有一天,她在乎的這些人都能看到的。
天氣越來越涼,眼看著就快要入冬了,空氣中已經有了初冬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