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以這種居高臨下的語氣和他說話的人,不是頭鐵就是活膩了!
不管哪種情況的一種,他都要讓對方見識小覷自己的後果。
誰知還沒等他發脾氣,羅蟈和羅牛就馬上站起身,點頭哈腰地恭敬道:“沙爺,牛爺,我們馬上出去幹活。”
啊,你們兩個瘋了嗎?
羅悍先是懵逼,隨著就是暴怒,猛地起身給了羅蟈和羅牛一腳,“你們兩個瘋了嗎?”
“那個,尼瑪是哪個道上混的?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給了羅蟈和羅牛一腳,羅悍昂著頭,直視老沙,桀驁不馴地道。
“一級通緝犯,搶劫了好幾次珠寶店的悍匪對吧?”
老沙平平淡淡地說道。
“呃……”
本以為對方不知道自己是誰,結果竟然一口說出來了,羅悍停頓了下,怒目而視:“你知道還敢對老子這麼說話?”
“為什麼不敢?不就是一個通緝犯嗎?”
旁邊的牛弼不屑一顧:“搶了幾個珠寶店就了不起了?你殺人了嗎?敢殺人嗎?”
“啊!”
一聽這話,羅悍瞳孔緊縮,頓時暗叫不好,他雖然是悍匪,但……殺人可就不一樣了,他隻求財,可不敢殺人,而對方的這種語氣和眼神,難道對方是殺人犯?所以才瞧不起自己這種悍匪?
羅悍立刻冷靜了下來,遲疑道:“你是哪條道上的?犯了什麼事?難道、難道你們殺了人?”
“殺人?沒有,我們是守法公民,怎麼可能做違法的事情。”
牛弼搖頭。
“沒、沒有?”
羅悍差點一口血噴出來,那你這麼**的樣子說個屁啊,他還以為對方是窮凶極惡的殺人凶犯呢!
“你他媽玩我是不是?”
羅悍暴怒,猛地從床上躍向牛弼和老沙,深感被玩弄的他,脾氣暴躁起來立刻就要打人。
“悍哥,不要啊!”
羅蟈和羅牛驚呼,卻來不及阻止。
羅悍眼神暴虐,他從小在村子裏誰要是招惹了他,絕對下場淒慘,他會把對方打得滿身是血,不管對方是誰。
等出了村子,他敢打敢拚,誰都不服,連太婆摔倒了都敢去扶,何等凶殘和暴虐!
而他更無法忍受的是別人玩弄、耍他,這比直接欺負他都難以忍受。
曾經一個大老板就是不屑地喊了他一句狗崽,把工資摔在地上讓他去撿,他工資都不要了,立即把那個大老板暴打一頓,誰拉都不行。
被惹急了的羅悍,就是一條瘋狗,人稱“瘋狗羅漢”!
“砰噠!”
羅悍躍飛而起,毫不猶豫地落在地上,狠狠跪在了老沙的腳下。
“鞋子有點髒了,我給兩位擦一下吧。”
羅悍脫下T恤,認真地給老沙和牛弼的鞋子仔細擦拭了一遍,等擦拭完了,他才緩緩站起來身,看著老沙忽然掏出來的槍口,微笑而又不失禮貌地說道:“兩位大哥,請問您們是哪兒工作的?說不定我們是老鄉呢。”
“誰、誰和你老鄉,我們相差十萬八千裏!”
牛弼哼了聲。
“這話我就不認同了。”
羅悍不悅道:“都是中國人,都是同胞,不管走到哪裏,我們都留著龍的血液,互相扶持互相幫助,難道不應該嗎?我對兩位大哥一見如故,這說明什麼?這正好說明了我們有緣啊!有緣千裏來相會,這一刻,我們就是老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