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哪樣,我妹都跟那男人不穿衣服都睡在床上了,難道你們隻是在床上聊天聊天累了,所以睡在一起嗎?”符月說得露骨,聽得符星都快想逃了,然而高照卻像個局外人一樣安靜地吃著東西。
符月好奇地盯著這個男人看,然後語氣怪異地問著他:“兄弟,你睡在我家,還睡了我妹,還可以這麼心安理得的吃著我家的早餐?”
“姐~姐~不是,不是~”姐姐說的是什麼話啊,符星急著在一邊阻止,害怕她的口不擇言把高照惹生氣。
高照不急不忙地吃完口裏的東西,放下筷子後,不帶任何情緒地看著符月說:“是你妹妹要求我留下來陪她的,這個早餐算是她對我的酬答。”說完便站起來走到沙發上坐好,並對符星命令道:“一會把我的衣服整理好拿過來。”
放下這樣的話,就更也沒有理會餐桌那頭,符家姐妹進行的符家模式的拷問。
“好你個符星,竟然敢養小白臉,我們符家的臉都讓你敗光了,看我不收拾你。”氣得符月直接拿起拖鞋便把符星架在桌子上。
“不是,姐姐,你不要聽他亂說,不是這樣的。”符星痛苦地慘叫著,心裏把臭罵著把她置於不理的高照。
高照你個王八蛋。
“不是這樣,你就會說不是這樣,那你倒是跟我好好說說是哪樣呀?那小白臉哪裏來的?雖然說樣子長得不錯也不用倒貼啊,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你沒本事讓男人在你身上花錢,也不要養小白臉吧,把錢花在男人身上,我有叫你去倒貼男人嗎?真是氣死我了”符月惡聲惡氣地質問。
“他不是小白臉,他是~他是我的上司~”左一句小白臉,右一句小白臉的,聽著怪別扭的,雖然高照好像一點也沒有反感的意思,依舊置之泰然的坐在另一邊看著電視。
“什麼?他是你的上司?你們公司的?”聽到這個,符月很是現實地把總算是有些出息的妹妹放開。
把本來用來打符星的拖鞋重新穿回腳上,馬上由剛才的母老虎變成了高貴的淑女走到高照跟著,一點也不收斂地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高照,活像在現場評價著眼前這個男人的價值一樣。
“姐姐,你不要這樣,好怪。”符星連忙拉著她,哪裏有這樣打量別人的。
“哈哈,符星,不錯不錯,連上司都鉤回來了,總算沒白費老姐的教導。”打量完畢的符月很是滿意地大笑著拍了拍符星的肩說道。
更是一反剛才的蠻行和敵視,不顧符星的阻止,親善地貼著坐在高照的旁邊與他套近乎地說:“這個先生,怎麼稱呼?我家符星雖然腦子不大好用,長得也馬馬虎虎,可是做家務還行的,你眼光算是不錯。”
有這個說自己的妹妹的嗎?高照隻是側眼看了她一眼,並不打算回複符月的話,便站了起來對符星問:“我的衣服呢?”
“啊,哦,在房間裏,你進去換就行。”符星一碰到高照就沒有了自主操作的能力,他問什麼,也隻好回答什麼。
得到自己想知道的,高照麵無麵情地走進符星的房間把門關上。
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的符月氣得臉色發青,大有想衝進去把高照打一身的衝動,對著符星大罵道:“靠,沒禮貌的家夥,竟然敢無視我?”
“姐,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他就是這樣的,不要跟他生氣,他,他有病!”為了阻止姐姐真的衝進去與高照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符星急中生智地貼到姐姐地耳際隨口說著謊話,希望姐姐可以不要與高照計較。
“啊?有病?”聽了符星的話,符月頓了頓,不大相信的問。“什麼病?”
“噓,不要讓他聽到,他有臉部神經都壞了,是個麵癱,所以才不會笑,你不要跟他計較這麼多。”符星越說越離譜。
“不會吧,嘖,浪費長得這麼好,唉,上天果然還是公平的。”符月竟然還真的相信了,決定大人不計病人過,一下子就把剛才的不愉快忘記了,指著桌上的碗對符星說:“快去把碗洗了,老姐我要回房補睡了,累死我了。”
“好,好,好,你趕緊回去睡”符星討好地把她送到房間內,並貼心地把門關上,就怕一會高照出來又與姐姐扛上。
不一會,高照便穿戴整齊的出來,全然不知道,剛才自己的形像已經在符星的口裏成了一個臉部神經壞死的麵癱病人。
“你要回去了嗎?”符星紅著臉尷尷尬尬地問。
高照沒有什麼表情地看了她一眼,隨意地“嗯”了一聲,便拿起自己的東西開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