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馥聽了張涼的話,感激零涕:“如此就多謝張將軍,老朽從今以後,都以張將軍馬首是瞻,唯命是從。”
說著,韓馥又拜了下去!
討回公道這種事情,先說著玩,安慰他一下,實施是不可能的,不可能那麼快的,也沒有那個實力。
但是,動動嘴皮子,讓人寫寫奏章是沒問題的。剛好這裏不是還有蔡邕這個朝中重臣在這裏嗎,用他的名義,將袁紹搶奪冀州的事情報上去,這比張涼自己寫表好多了。
如果自己寫,別人還會以為張涼存在私心,現在終於不會了吧。
但是顯然這隻是自欺欺人,他和蔡邕是蓊婿,知道內情的人很快就能聯想到一起了。
這個張涼就管不著了,反正大家做的都是掩耳盜鈴。
蔡邕得知了韓馥的情況以後,也是非常氣憤的:“想不到,關外諸侯居然變得如此混『亂』,居然敢明目張膽地搶奪官職,這個一定要寫表上報朝廷。”
寫表對這些人來說,比吃飯還容易,很快就寫好了,快馬寄出去,大家安心了。
張涼讓人給韓馥在漁陽安排了一個住處,管吃管住,養著他吧,費不了什麼糧食。
安排了韓馥後,田疇找了個空擋,來見張涼:“主公,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恐怕袁紹就要派兵來攻打我們了。”
張涼點點頭:“我知道了,先是董卓的『奸』計,接著又收留韓馥,還有先前公孫續去找袁紹借兵報仇,這幾件事情歸結到一起,對我們和袁紹的關係來說,都是非常不利的。”
田疇也是憂心忡忡:“主公,既然我們目前還沒有做好戰鬥的準備,是不是要想個辦法,緩和一下雙方的關係。”
張涼大讚:“我正有此意,看來子泰的想法與我不謀而合!”
“嗬嗬,主公自然有妙計,願意洗耳恭聽!”田疇還是很謙虛的,其實他也很厲害。
“你先說,你的主意說出來看看!”張涼知道,既然田疇會來找自己說這件事情,他一定已經想到了一個應對的辦法,就算不是好的,也要聽一聽,不要讓人家的努力白費。
“也罷!”田疇站起來,打開了隨身攜帶的一副北方四州簡略地圖,指著代郡道:“主公你看,如今我方張遼軍,和袁紹軍的一部,正在代郡邊界處對侍,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勢。說不定哪一天就會爆發戰鬥。”
“沒錯!文遠也多次提及這件事情!”張涼點點頭,盯著地圖上的邊界線,那是一根被田疇用紅『色』染料特別標注出來的幽州和冀州的邊界線。
“我是這樣想的!”田疇繼續說:“袁紹,他無非就是想要侵略土地和人口,為此,我們是不是可以,讓文遠將我們的前線軍士撤回上古,把代郡讓出來給袁紹呢!”
張涼一聽,明白了,田疇是要把一個郡送給袁紹,換取暫時的和平。
“絕對不可能!”張涼一口否決,“我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割讓領土求和的事情,我罵別人罵得那麼歡,哦,如今到了我張涼自己的頭上,就變成自己割地賠款了,那我的脊梁骨不是要被後人給戳斷了,不行,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