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幾天,張涼陷入了溫柔鄉,白天歌舞,夜晚鴛鴦蝴蝶夢,好不舒暢。
溫柔鄉就是英雄塚,在這樣的環境下,什麼事情都能夠被忘卻。
什麼董卓,什麼曹『操』,什麼爭霸,都見鬼去吧。那麼努力爭霸,為的還不是最後美女在懷,美酒入口,如今這些都已經實現了,還要費那個力氣爭什麼霸呀。
這樣過了一個多月,突然有一天,尾敦來報告說最近礦場那裏擴建,砍樹伐木,發現了許多野生動物。
“屬下曾聽聞,主公喜歡打獵,不知是否有興趣前去一展伸手。”尾敦說話也開始奉承了。
張涼在屋子裏膩了一個月,也感覺有點悶了,於是同意:“很好,叫上典韋,一起去打獵。”
但是,當張涼登上馬背的時候,發現居然一下沒有登上去。感覺自己身體重了不少,靈活『性』下降了許多。
連上個馬都上不去了?一定是錯覺。要不是典韋幫忙扶了一下,當場就摔下來出醜了。
好不容易上了馬背,感覺和以前差太遠了,渾身一股沉重感。
伸手去『摸』了『摸』腰間的佩劍和佩刀,結果『摸』到了腰間一圈肉。
張涼這一『摸』大驚:“什麼!我踏馬的腰上出現了一個遊泳圈了?”
可不是,這一圈肥肉!
想當初自己南征北戰,一身不說肌肉,但總還結實可靠,如今變成這樣鬆軟了。
“白金眼!”
張涼把白金眼打開,掃描了一下自己。糟糕了,和董卓一樣了,出現了一個屬『性』扣減狀態。
由於奢靡的生活,全身本來就不咋滴的屬『性』都扣掉了30%屬『性』。
到了這個時候,張涼才如夢驚醒,由儉入奢易,如果自己在這樣放縱下去,估計就和那些二流諸侯一樣了,遲早是被曹『操』給幹掉的。
尾敦看張涼愣在那裏沒動,提醒說:“主公,時候不早了,出發吧!”
張涼長歎了一口氣,吩咐說:“不去打獵了,都回城去吧,開緊急軍事會議。”
大家一片茫然,說好的野味燒烤大餐呢,怎麼就沒了。
回到城內,還沒有去召集什麼人,城門口就飛奔一騎出來,遇到張涼,翻身下馬報告。
“啟稟軍候,大事不好,我並州上黨,遭到呂布軍攻擊,張遼將軍堅守數日,傷亡巨大,發信求援。”
“你說什麼?”張涼以為自己聽錯了,把頭側過來,耳朵朝著那個士兵,再次問:“上黨郡被誰攻擊?”
“回軍候,被呂布大軍攻擊!”
“呂布!”張涼暈頭轉向了,“呂布不是在長安嗎,怎麼跑來攻打我上黨了,難道是董卓那個老王八想要出兵打我?”
那小兵搖頭道:“董卓已經被呂布斬殺,然後呂布又和董卓其餘部下廝殺,戰敗逃了出來,所以就到了並州來了。”
張涼一聽,知道出了大事,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是一個傳令小兵三言兩語能夠說明白的,於是問道:“誰派你來的,是田疇還是蔡郎中,有沒有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