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看來我等是白費心機了。”
宋憲也歎口氣:“哎,溫候如此不理正事,為了一個女子居然將我等帶入如此地步,真非一個大丈夫所為,我等繼續跟著他,恐怕將來必定沒有好下場。”
“噓!”曹『性』連忙製止宋憲,拉著他左右看了看,沒有人,這才低聲道,“宋將軍,你怎麼如此魯莽,這種話難道是可以『亂』說的嗎。萬一要是被溫候聽到了,恐怕難逃一死。”
宋憲點點頭,無奈地說:“我知道,可是就是忍不住。呂布已經越來越暴躁了,動不動就罵人,杖罰。”
“危險,危險,別說了!”曹『性』不想再和宋憲說下了,趕緊離開,免得被他給牽連了。
呂布這邊,就在附近安營紮寨,他自己也沒空,要去找貂蟬喝小酒,做一些妙不可言的事情。更加因為料定張涼不可能來劫營,所以就把營寨的防備全部交給底下幾個將領了。
這邊壺關上,張涼也在召開戰後的檢討會議。
和呂布的士卒戰鬥了一天,雖然對方損失比較大,但並不是說自己這邊就零傷亡。
城牆之間的血戰,雙方的命運都是有一半交給了閻王爺的。
張涼聽取了各路將軍的彙報之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今日我軍略獲小勝,主要是因為呂布高傲大意,若是他多準備了攻城器械,我們的日子就沒那麼好過了。”
“今日敵軍扯下去,也許正是再準備這個事情。”趙雲已經和呂布士卒有過交手,知道他們的一些情況,“呂布陣中,並不缺少攻城器械,也許都在上黨,運送過來,也是一天的事情。”
“那該如果是好呢!”眾人麵有難『色』,野戰不是對方敵手,如果守城也守不住,那就完蛋了。
張涼道:“所以,我準備今夜出動,去劫營,趁著呂布大意,給他們來一個突然襲擊。”
“劫營!主公,今日你在戰場之上不是騙呂布的嗎?”趙雲驚訝道,“既然已經說透了,那麼呂布一定會多加防範,貿然去劫營,恐怕會反中埋伏。”
“哈哈哈,呂布匹夫之勇,素來狂妄自大,我就是故意激將他,我故意說要去劫營,就是想讓他以為我不會去,但是我卻又去。”張涼笑道。
“這裏麵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誰對誰錯,一時之間也難以現在就說得明白。今夜三更造飯,四更出動,多帶火把,多派騎兵,先去看看情況,如果有詐,再轉回來不遲。”
“呃!”將領沒聽了張涼的說法,都不明覺厲。心想等你去了。要是中了人家的埋伏,還怎麼回來?
然而,張涼做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一次都沒有什麼大問題,所以眾將領沒也隻能相信他。
於是眾人早早休息,夜半三更,全部吃飽,張涼點起人馬。
趙雲,典韋,文醜,管亥,四人各領軍一千人,全是騎兵,後隊再讓嚴綱準備一萬步兵侯著,準備隨時進行接應。
是夜,四隊人馬悄悄地下了關,分左中右三路,直奔呂布的營寨。
張涼和典韋在一個隊中,另外一隊是文醜,這兩隊走中路。趙雲和管亥被安排走邊路,像是三把尖刀殺進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