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沒一會，華鬆就被押了上來，一張猥瑣的臉嚇得蒼白無比，看著穆芷歡的腿都在瑟瑟發抖。
穆芷歡笑眯眯的走上去，盯著華鬆看了半晌才問到：“你可還記得我？”
簡直是化成了灰都認識好麼，隻是這是真正的天子腳下，華鬆嚇的臉都開始變形了，哪裏還有心思和穆芷歡閑扯。
“不……不認識。”
就知道他會這麼說，穆芷歡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你想好，這是在皇上麵前，你若是欺瞞了皇上，那可就是死罪，好不好株連九族？嘖嘖，那也太慘了。”
其實這是嚇他的，穆芷歡也不知道這個時代的法律的怎麼樣子，就跟著自己記憶中宮鬥劇裏麵演的胡謅。
沒想到這個華鬆這麼不禁嚇，他難為的看了看嫻妃，又十分害怕的用眼尾睨著皇上，然後他的腿上一股熱流。
尿騷味就這麼在大殿內流蕩開來。
穆芷歡嫌惡的捂住了鼻子，佯裝是查看他的褲子，實則小聲的說到：“算了，反正沒你的證詞我也能證明你見過我，到時候你就鼻子無疑了。”
這話差點沒把華鬆給嚇暈過去，央求的看著嫻妃，隻看見了她臉上的陰狠。
知道自己說了，嫻妃肯定不會放過他，但是不說，穆芷歡能讓他現在就死，於是把心一橫，華鬆帶著哭腔對著穆芷歡求饒：
“姑奶奶，我錯了，我不該對你的朋友見色起意，我的真的錯了……”
見他終於承認了，穆芷歡在心裏鬆了一口氣：“華鬆，我再問你，你可曾說過你那脂粉鋪子是嫻妃娘娘在暗中支持？”
反正都說了，多一事或者少一事，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華鬆點點頭：“我和我父親名義上是‘落梅軒’的掌櫃，但是內裏，‘落梅軒’的一切都是由嫻妃主持的。”
嫻妃的臉色一直鐵青，直到她聽見華鬆沒骨氣的全招了之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皇上，我確是在外麵開了個鋪子，不過，隻是為了給國庫充盈一下罷了，您可以讓蘇公公去查，我那鋪子的盈利，都捐給了國庫。”
沒想到，和嫻妃還有這一招。
她這話一出口，穆芷歡就看見皇上的臉笑出了褶子。
這個時候蘇公公也趕忙上前作證：“回皇上，卻有其事，嫻妃娘娘擔心皇上您知道她自私自充盈國庫會責備她，所以嫻妃娘娘一直都是以匿名的江湖人士身份來捐贈的。”
這個年代就有這種捐贈了？
穆芷歡看著台上的兩人笑的開心的樣子就知道，自己除非拿出確鑿的證據，不然的話這個皇上是不會搭理自己的。
正想著，皇上突然撇了穆芷歡一眼：“穆芷歡，你說你從這個登徒子嘴裏聽到了有趣的事？具體是什麼事？說來我聽聽。”
穆芷歡正猶豫著自己還沒空去深入調查，具體該怎麼說的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從大殿外麵傳了過來。
居然是顧明軒。
隻見顧明軒一襲白衣淼淼而來，在這和全是神色朝服的官員中顯得尤為的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