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描淡寫的嘖了嘖舌,穆芷歡把寫好的信紙塞到了沈知秋的手上:“說的好像真有殺手能殺的了你似得。”
這個彩虹屁,吹的沈知秋意外的爽,於是他很開心就就接下了信封。
“話說,你和顧明軒到底什麼關係?”
沈知秋算是徹底的被顧明軒給收拾了,那個人幾乎有著變態一樣的武功,還裝的這麼的柔弱,性格上也是令人感到可怕的存在。
“沒什麼關係,就是互幫互助吧。”穆芷歡睜著眼睛說瞎話:“好了,別說我了,那個宮牌上麵有找到什麼東西麼?”
問到了宮牌,沈知秋撇撇嘴:“顧明軒拿去了,不過還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穆芷歡有點失望的哦了一聲,本來還指望著能用那個翻牌呢。
“算了,我再找找看吧,趁著這個夜色,你趕緊回去吧。”
沈知秋本來就是授命來看看穆芷歡的,既然人已經見到了,也順便拿到了東西,當然也就沒什麼話可說。
臨走時,給穆芷歡更換了毒針,順便給她的發簪進行了更換。
“這些都是顧明軒吩咐的,他讓我帶話,讓你保護好自己。”
看著沈知秋一副吃了蒼蠅屎的樣子,穆芷歡挑了挑眉梢:“你…老實說,是不是和顧明軒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勾當?”
不然就憑沈知秋這樣的性子,怎麼可能會任由別人這麼使喚他?
哪裏是什麼勾當……純粹是打不過人家,被逼的。
但是沈知秋肯定不能這麼說,他撇撇嘴:“與你何幹?總之你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看準時機發信號,我走了。”
說完,從窗戶翻越出去,然後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看的穆芷歡一愣,忍不住更加懷疑了起來,這沈知秋不會看上顧明軒了吧?
這麼熱情的幫他?
被自己的想法給弄的一個惡寒,穆芷歡趕緊甩了甩腦袋。
說是認床,其實睡的比誰都好。
以至於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穆芷歡都感覺自己的心是不是太大了?
懶洋洋的吃過早膳,穆芷歡一邊看著已經明顯的臉色好了許多的黑壯男人,一邊無奈的問:
“我說,馮宇,我就是一個王妃而已,你們想用我來嫁禍,我覺的還不如去抓兩個太子殿下的幕僚比較好吧?”
馮宇對她是真的不忌諱,幾乎是當著穆芷歡的麵在看一張地圖樣式的東西。
“那這樣不就太明顯了麼?我要做的隻是在狗皇帝的心裏種下一顆種子。”
這也太狠了,兵不血刃大概就是這樣子的了。
穆芷歡:“你可真毒!”
馮宇笑了笑:“那可比不上狗皇帝半分!”
“你一口一個狗皇帝的,他有做過什麼慘絕人寰的惡毒事情麼?”
據穆芷歡穿越過來聽周圍的人對這個皇上的說法,雖然說不是什麼聖賢明君之類的,但是也沒多壞的。
大概也就中規中矩,怎麼就惹得這個男人這麼厭惡了?
問到這個問題,一直都很淡然的馮宇突然頓了頓,然後,穆芷歡第一次的在他的臉上看到了近乎於悲傷的表情:
“聽聞……你失憶了?”
穆芷歡點點頭:“對呀,兩個月前的東西,我什麼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