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就看見當家的遞了一杯酒在自己麵前:“穆姑娘當真有種女中豪傑的感覺,若是不從商了落草為寇的話,可一定要來找我。”
穆芷歡笑著接過的那杯酒,卻久久飲不下去。
那個當家的看她猶豫了,臉色就沉了沉:“怎麼了?穆姑娘這是瞧不起我給的酒啊?”
穆芷歡擺擺手解釋到:“實不相瞞當家的,我這由於以前經常為了鋪子奔波,所以落下了一個胃痛的毛病,若是不按時吃飯,或者是喝了這酒啊,那等回去可就有我難受了,所以呀,這酒真的喝不了。”
當家的用那雙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穆芷歡看了良久,就在穆芷歡以為自己要暴露的時候,當家的突然,哈哈一笑:“既然是這樣,那就不勉強你喝酒了,吃菜,這隻菜可都是我們這山上的野味,在別的地方是絕對吃不到的。”
看著滿滿一桌子的菜穆芷歡隻感覺有些油膩,正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墨衣和壯漢就那著武器回來了。
本來還以為他會選擇什麼武器,沒想到墨衣隻是拿了一把長劍。
這短劍對長槍,讓穆芷歡皺了眉頭,雖然她不認為墨衣獲勝了能有什麼好處,但是也沒有必要讓自己輸得這麼慘吧?
正想著,那兩人就已經打了起來。
要說這個壯漢的力氣是真的大,就他這個長槍這麼刺過去,所到之處全部都被破壞的稀爛。
而墨衣而是因為武器上沒有優勢,一直都在防守,且顯得有些許的狼狽。
穆芷歡看著這一幕,簡直想捂住自己的眼睛,讓自己不要再看墨衣被人按著腦袋就的樣了。
那個當家的倒是興致勃勃的看著兩人打的不可開交。
兩人一直從屋內打到了室外,然後又打到了一個看台,最後墨衣像被打的太慘了,以至於壓根沒有還手之力了之後,這場比試才停了下來。
穆芷歡心疼的看著墨衣,剛剛明明有好多次那個壯漢都可以不用下這麼重的手的。
心裏憋著一口氣,穆芷歡的語氣也不好了:“不是說好比試嗎?難道不應該點到為止?”
當家的也看出了穆芷歡的不悅,於是安撫到:“興許是我二弟打的興奮了,一時間忘記要手下留情了吧,不過穆姑娘你放心,我看了一下這位墨衣的傷勢,隻皮外傷而已,回去養幾天就好了。”
說著就讓人把已經癱軟無力的墨衣給扶了起來:“把這位小兄弟送下去休息吧。”
穆芷歡看著被人像拖死狗一樣拖走的墨衣,心裏一沉,眼看著就要上去,出來了卻被沈知秋一把攥住了手腕。
回身看了沈知秋一眼,穆芷歡從他的眼裏看出了讓自己冷靜,不要輕舉妄動。
於是穆芷歡隻能強壓著怒火,不停的在心裏自我安慰,等顧明軒來了,就要這夥人好看。
之前是他太高看這群土匪了,畢竟看到他收留了這麼多孩子,還以為就算是落草為寇也是有良知的,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對一個護衛也能下這麼狠的毒手,想來也不是什麼善茬了。
這次回到了餐桌上,當家的也看出了穆芷歡的臉色不好了:“這武林之人嘛,打打殺殺。受受傷什麼的是十分正常的,沒有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