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樸素幹淨,卻是連個機關之類的東西都沒有,顧明軒和穆芷歡看了半天才,穆芷歡越看越是皺眉,
那麼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在裏麵的衣角擺放著有銀子,卻來了這種地方?躲債?
正感歎著,穆芷歡突然發現了一個更為重要事情:“這裏也沒個活物,我們會被困在這裏麼?”
顧明軒安撫到:“不會的這個人能在這生活,就意味著他一定知道離開的方法,隻是我們沒找到罷了。”
道理當然是這麼一個道理,但是一直沒有進展,穆芷歡不緊張都不行,她害怕顧明軒的傷在這裏漸漸的腐壞,那可就真的完蛋了。
“這裏的東西倒是一應俱全。”
顧明軒倒是顯得很坦然,他在這個房間裏轉了轉,看著這麻雀雖然但是五髒俱全的地方,顧明軒斷定這裏麵的人肯定住了不僅僅是十年而是更加漫長的悠長歲月。
“看樣子,這個山洞處在一個十分安全的地方,既然這樣,我們就現在這裏修整吧。”
說著,顧明軒皺起眉頭找了一個相對幹淨一點的凳子坐了下來,解開了自己的外衫。
穆芷歡一眼就看到了他被樹木給掛的血肉淋漓的手臂,心頭一緊,眼眶就紅了起來:“都怪我……”
“好了都說了別自責了,這件事與你沒關係,是有人想要我們的姓名。”
顧明軒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懷裏摸出了一個藥瓶。
穆芷歡看著這個藥瓶,麵露難看的顏色:“你確定你要塗這個藥,你可知道這個藥塗上去了雖然會讓你的傷口好的更快,但是疼痛也是呈倍數增加的。”
顧明軒堅定的點了點頭:“我需要快些好起來,然後帶著我們去找出路。”
穆芷歡看著他這麼的堅定,沒辦法之下就隻能點了點頭,在顧明軒拎給自己搽藥的時候,她先去把床鋪額被褥子被抖了抖灰塵之後,然後給從新鋪好了才讓顧明軒坐在了床上。
“也不知道這個人用的什麼方法,雖然已經這麼久沒進來人了,但是這個房間居然連一個蟲子都沒有,真的是太令人費解了。”
在穆芷歡的記憶中,隻要是人住過了的地方,你突然閑置不管的把它放在一旁,許多年後,你打開房門絕對會收到許多的‘驚喜’。
甚至穆芷歡還在網上看見過,因為家裏一直沒有人打理,後來那裏就成了貓的天下。
幾十隻貓子在裏簡直就把他的家給搞得天翻地覆的,後來那個主人沒能抵住貓咪的誘惑,之後還留下了當時房間內所有貓。
當然也有的人,床上的被褥變成了‘真菌’培養皿,從上麵長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惡心的菌子、和菌絲,看上去就令人感覺到不適。
可是眼前的這個房間,灰塵都已經那麼的厚了,但是就是從頭到尾穆芷歡都沒看到任何讓她不爽的東西,這就真的很奇怪了。
顧明軒看了一眼四周,在這個房間裏住的人,恐怕是一個用藥的高手。
這個房間的一切器具基本上都是防蟲的,還有房間內那掛著的已經幹的不成樣子的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