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武被問的一愣,本能告訴他這種事情不好給外人講,但是酒精又讓他有些許的反應遲鈍。
隔了良久之後,他才打著酒嗝說到:“還沒呢,也不知道這兩人什麼來頭,這麼大點的京城。就硬是找不到人!”
穆芷歡抿了抿唇:“是怎麼樣的兩個人啊?”
韓武皺起眉頭想了想之後說到:“上頭告訴我們,是一對雌雄大盜,男的長的俊美好看,女的長的清亮動人,還給了我們畫像。”
說著,韓武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掌櫃的你別說,那兩個人和你與你家夫君長的倒是有點像,也難怪我的屬下會認錯人了。”
穆芷歡眯了眯眼睛,跳過了話題:“是麼?那也不能怪你的屬下了,不過韓武啊,我聽青禾說你們是在銅城來京城的路上遇到的,你怎麼會從銅城過來呢?”
韓武也沒多想,一撇嘴:“我本來就是銅城的兵啊,後來升了副將,上麵就叫我帶人來京城訓練什麼新兵。”
說到這個韓武還有點鬱悶:“我一個副將,拿來帶新兵,真的是大材小用!”
“哎,不說這個,掌櫃的,你為人豪爽,性子也這麼好,青禾說的果然沒錯,你是個好人,這杯酒我敬你。”
說著就給自己倒了一整杯的酒,穆芷歡知道再問下去就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了,所以也就從善如流的端起了酒杯:“來,為緣分幹杯!”
韓武咧嘴一笑:“幹杯!”
青禾看著兩人相見恨晚的樣子,皺著眉頭用餘光睨了睨顧明軒。
她怎麼記得自己記憶中這個太子殿下很是愛吃醋的,怎麼今日卻是沒有發作?
但是當她的目光觸及到顧明軒那雙清冷的眸子之後,就知道什麼‘沒發作’都是表現,看看顧明軒現在的樣子,若是他手上拿的不是筷子,是利刃的話說他是個冷血的劊子手可一點也不假。
默默的在心裏替韓武捏了一杯冷汗,青禾在桌下拉了拉韓武的衣袖:“那個……韓武,你今日是不是喝的太多了……明日、你難道不去尋那兩個逃跑的人了麼?”
韓武感覺到了青禾的動作,立馬就看向了青禾:“不去了,上麵說那兩人跑去別的城鎮了,京城這邊沒事了,那邊的人會處理的,上麵主要是讓我們安心練兵。”
穆芷歡聽得心裏咯噔了一下,江子牧知道自己和顧明軒已經回來了?
可是她們明明是早上才到的禮親王府,之後就一直在房間內寸步為離,直到剛剛才出王府但是也是一路沒耽擱的直接來到了這裏的。
兩人雖然沒有可以隱蔽,但是能這麼快就得到她們兩人的消息,這是不是說明自己身邊有眼線?
顧明軒和穆芷歡兩人四目相對,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眼裏的意思,顧明軒斂了斂眸,輕輕的搖了搖頭,他的暗衛那麼多,要是真的有眼線,不可能不被發現的,那就證明問題出在王府。
若是江子牧在禮親王府本來就有人的話,那麼監視江子蘇和監視自己兩人同時進行,也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
雖然早就知道禮親王府不安全,但是沒想到這麼的不安全,穆芷歡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