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最好了!”花山茜眼睛一亮,笑逐顏開。
通常大神社會販賣一些所謂神明開光之物,說是蘊含神力,能驅鬼。開光之物價格可不便宜,那也是那些有名的大神社的收入來源呢。
如果穀禾鬱女士願意再出錢,那花山茜的業績就能更漲一籌了。
……
穀禾鬱女士打電話叫他丈夫回來看看回歸溫馨的家,然後就開車載上了花山茜,帶她回神社。
路上車不多,但穀禾鬱女士車速卻不快。
她對花山茜產生了好奇,想要趁送她回去的路上,多了解她一些。
順便也想多了解尋常人接觸不到的神鬼的世界,以及她的上神夕安宇。
要知道,雖然現在神庭是官方組織,也有不少有本源特征的神明走在街上,但大多數人都沒有接觸過神明。
甚至,還有不少組織認為神鬼之說是騙局,壓根就不相信神明與鬼怪的存在。
隻有穀禾鬱女士這樣深受過鬼怪困擾的才會相信有神鬼。
“阿茜。”她問花山茜:“你成為神使有多久了。”
花山茜並不吝嗇討論這個話題,“快有半年了吧。”
“半年?”穀禾鬱女士驚訝:“之前我委托一個神,他長得像個蛤蟆,有兩個神使,都四五十歲了,施法的時候嘩啦嘩啦冒著閃電和火光,看上去挺厲害的。”
她頓了頓繼續道,“我很後悔你滅鬼的時候沒有跟你上樓,你那麼厲害,招數應該更加……厲害吧。”
花山茜抱著刀想了想,“那些神力高超的神明和神使,滅鬼的時候……確實是很炫酷啊。”她摸了摸後腦勺,“我……還沒他們那麼厲害。”
“你知道嗎,那蛤蟆神的兩位神使,說他們成為都一二十年了。”穀禾鬱女士侃侃而談,又似在抱怨:“那蛤蟆神還說他有一百年的修為,結果還是沒有能超度我小叔子。”
“嗯?”花山茜忽然抓到了盲點。
“……”穀禾鬱女士也猛地發現說錯了話。
花山茜順勢就探去身體問:“之前您委托的那幾個神社,都是什麼神社啊?收多少錢?”
“呃。”穀禾鬱女士流汗,“這個,呃……”
“鬱姐你說吧,上神大人討論好了價格,就不會漲價的。我們神社新開,還在優惠期,所以會比較便宜。”花山茜笑靨如花的說,這樣的話術她已經說過無數次了。
眼看瞞不了了,穀禾鬱女士擠出了個笑容,說:“一家收費……五千元,一家收費……七千元,還有一家收費……一萬元……”
她支支吾吾的,其實已經把那幾家神社的報價砍半,然後又說:“都……隻收了定金,百分之二十,剩下的沒付。”
“啊,那鬱姐你運氣真不好。”花山茜可惜道:“早點找到我們的話,就不浪費得那麼多時間和金錢了。”
穀禾鬱女士笑笑,“啊哈哈……”
穀禾鬱女士:“我也沒想到你們家那麼便宜。便宜得就像是騙子一樣。”
花山茜:“因為我家在推廣呢,不便宜根本不會有客人。”
“啊哈。”感覺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會有危險,於是穀禾鬱女士就趕忙把話題掰回來道:“阿茜,你說,那些修行那麼長時間的神使和神明,都沒能超度我家小叔子,為什麼你才成為神使半年就把他超度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花山茜說道:“但我家上神大人說,他們搞得花裏胡哨的還滅不了鬼,可能是假裝滅鬼困難要加錢吧。”
穀禾鬱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