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夕安宇就提要求說:
“請問,花山茜她母親和弟弟怎麼樣子?”
秘書先生早有準備,回答道:“正在精神科療養,因為遭受過精神攻擊,人格可能有些錯亂,但靜養一段時間會比較好。”
“那方便讓花山茜見見他們嗎?”夕安宇再問。
“方便,當然方便。”秘書先生回答,但他看了看花山茜說,然後說:“但是我不能保證對他們是正向的幫助。”
聽到這句話,花山茜的瞳仁猛地一縮。
“這是……為什麼?”她忍不住開口問道。
秘書先生說:“你母親對你有一些誤會。”
“誤會?”花山茜的眼眸低了下來,有淚水在眼眶旁打轉。
“她覺得你又給她帶去麻煩了。”秘書先生說,然後急忙安慰:“這是錯誤的思想,我們正在積極修正這個想法。”
花山茜雙唇微張,想說些什麼,但是什麼都沒說。雙眸裏寫著複雜的、莫名的情緒。
秘書先生讓花山茜短暫的醞釀了一會兒情緒,便提起了他弟弟的狀態:“你弟弟花山穀的狀態相對平緩,可能會對你有些陌生。”
然後試探性的問:“花山茜同學,你看……”
他在等花山茜回答。
而花山茜低著頭,眉宇間盡是掙紮和憂鬱。
片刻之後,看向了夕安宇,是在向她的上神大人尋求答案。
既然要讓夕安宇回答,夕安宇便不藏著自己的想法,說:“如果過去的羈絆會影響你對未來的判斷,就沒有必要維係了。”
“去做個離別吧。”夕安宇說:“就算是看一眼也好。”
夕安宇的意思,就還是希望他們能見上一麵。
無論結果如何,就當做是一次告別。
雖然不辭而別也挺好,但心裏肯定會留下一個心結。
記得夕安宇是被她媽媽直接送走的,那時候還沒有說分開,就不算各走各的路。
有些事情總要攤牌。
花山茜沒明白夕安宇的意思,思考著,微微點頭。
“既然花山茜同學決定好了,那我就準備去安排。”
秘書先生見狀,就拿起了手機發信息通知下屬。
不過信息才輸入到了一半,秘書先生就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又問了一個問題。
“你們介意事先通知花山茜同學的母親和弟弟嗎?”
花山茜似乎有些仿徨,無法做出決定。
夕安宇想了想,替她做出了決定:“說一聲吧。”
“好。”秘書先生答應,然後又關切的說:“你們需要準備一下嗎?”
夕安宇看了看花山茜,她還在仿徨之中,便忽然覺得這秘書先生想得是非常周道了。同意了他的意見,“讓我們都彼此都準備一下吧。”
“好的,那我先出去,如果準備好了,就叫上我。”
說罷,他便出了門。
房間裏剩下夕安宇和花山茜。
夕安宇端起了茶杯,靠到了椅子上,打量了花山茜一會兒,便問:
“阿茜,你對你媽媽現在有什麼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