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邪靈師一下跪倒在地,如搗蒜般磕起了頭。“我王饒命,我一直為您盡心盡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您呀。您雖為白狼族,可這兩個老家夥,一直不讓您進入夏格布拉宮!您如此不得誌,犯點小錯,日麥和亞木就把您驅逐於村子!是我呀,我一直陪著您呀。我一直幫您想辦法收回白狼古國呀!”他說得聲聲泣血,要不是看到他看才的凶殘,還真覺得他是個忠心護主之人。然而,他那隻獨眼,時不時抬頭觀察著格讓的表情。高偉光看到,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他的嘴裏拱出來。
“小心!有詐!”白瑪的聲音在高偉光的耳邊響起。“保護格讓!”
高偉光聽得清楚,可手裏並沒有武器。“嗷嗚。”羅布再次奔了過來,小尖嘴裏居然銜著一根尖頭的木枝,看這顏『色』,仿佛是那些柱子的材料。想來裏邊大範圍坍塌,這些木頭跟著滾落出來,倒也可能,他拿過來,卻覺得這木頭異常冰冷,想不了許多,照著那邪靈師就拋了過去。這一下,極為精準,照著對方的頭就刺了過去。
“啊!”邪靈師嘴裏的東西,竟然是一隻全身濃皰的蟾蜍!高偉光拋過去的木頭,被它的舌頭一卷,死死纏住!“嚕嚕,嘎!”此時的邪靈師達久丹臉上也全是濃包,不再說人語,麵目表情的立在那裏。就好像,那隻蟾蜍變成了他,而達久丹,成了個空殼!
“啊。”何衛國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娘的!啊,呸!什麼惡毒玩藝兒!我本來以為就以身養養這黑蛇,就夠可以了。沒想到,居然全身都是毒瘤,皮囊下養這邪門歪道,掏空自己喂這毒家夥!”何衛國環顧四周,“高偉光,你這麵具,是不是通猴語!跟它們說!別再用尖銳物碰它,它身上的濃包一碰,四濺開來,可是要命的!”雖然自己『奶』『奶』是個苗女,可這等邪術,他也是束手無策。
“能不能,想辦法帶我的小猴子們回家?求求你了!白狼!”白猿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是我格讓的人,我來負責!你們這些崽子!有多遠,滾多遠!”格讓張開手臂,用他巨大的身軀把邪靈師和那隻蟾蜍阻隔起來。
“我沒聽錯吧?剛才要殺了我們?現在這是在玩英雄主義?”何衛國撓了撓耳朵,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不是格讓,他,他是亞木!”白瑪的聲音再次響起,高偉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高大的身影。“他在,格讓體內,沒有死!我聽到了他的聲音!你看格讓身體的紋身,那是雙層紋身,由兩種圖案疊加,最裏層是亞木的紋身!那是我們白狼族大巫師才會有的紋身!”
“他娘的,你這白狼,如此多嘴!老子在裏邊,和這老頭子說好了,隻要救你們出去,他自願化在我體內,助我法力,並讓我進到夏格布拉宮。你非要說破!這小子帶著麵具,你還非讓他知道!”格讓不喜歡白瑪的多嘴,直接自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