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改行,已知道泄了天機。能到73歲,已是高壽了。那被炸的是牛慁,風水先生應該知道的,它能與天齊壽。”羅南轉過臉來看著我,“和我們今天遇到的一致,它們都是明眼,這種是可以食用的。”
“噢,那要是天蛻呢?好吃嗎?”我含著勺子,隨意的搭話,當時的我,並不明白羅南接下來的意思。
“吃?”羅南一驚,沒想到我問出這句話。
“還沒吃飽呀?怎麼著?換一場?”劉老大打斷了我和羅南跟本都沒有在一個軌道上的所答非所問。
“我好了,謝謝招待。”羅南翹起了大長腿,看著高諾,言外之意,是在等著高諾的條件。
“顧問,年薪500萬。”高諾低下了頭,哈著腰看著羅南,他這樣把自己放低,做出退讓,一般會讓對話者產生緊張。
可是對麵的人,是羅南,他搖了搖頭。
“覺得少?那600萬,加一輛跑車。還有,三環一套房!”高諾低頭想了幾秒,報出了新條件。
“幾年前,我就知道了太豐置業一直在大肆收地皮,而且都是大凶之地。你說實話,這是誰的主意?”羅南也不拐彎抹角,他有自己想知道事情。
“這個……是我爸。”高諾眼神閃爍,就連我,也看出了他在說謊。
“高偉光是商界奇才,但是這些地皮收得過於離奇了。”羅南還是注視著他,高諾的臉,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出去,抽顆煙吧。”高諾站了起來,示意服務員結賬。
羅南背上了帆布包,大步走了出去。
“羅大師不會走了吧?”劉老大一邊簽單,一邊示意我追上去。
“既然來了,我想,他已有了決定。”我拿了兩顆薄荷糖,走了出去。羅南已經點燃了一顆煙。
路上的行人少了起來,隔街是屯裏的燈紅酒綠,他立在路燈下,回望著我。“肖哨,喜歡過一個人嗎?”
“算吧,我心裏,喜歡過一個人。”反正高諾沒有出來,我就當閑聊了。
“如果我說,那個人,你隻是念念不忘,而你真正要在一起的人,已經出現了,但是,那是場極辛苦的愛,你會堅持嗎?”
“你說這個有點難,我是個很懶的孩子。如果太辛苦,我會調頭走了。”我走過去,站在他身邊,“你不會要給我算姻緣吧?”
“那如果,要用你的記憶換取他的平安呢?你會選什麼?”羅南繼續追問。
“淩晨後,你的問題難度都好大,如果我真愛他,如果假設非要在他的平安基礎上,我寧願忘記。”我望著他的眼睛,那麼明亮,我知道,那一刻,他看透了我的心。
“我知道了。”羅南點了點頭,吐出一個煙圈,“挺好。”
“什麼挺好?羅大師,裏邊人太雜,出來說吧。也不避諱你了,我父親有個朋友,姓陳。他有其他事要做,所以很早前就不在北京。他走時,交了重要的東西在我們家,同時,特意囑托我父親,要入手那幾塊地皮。”看高諾的表情,不像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