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看去,對方是真武初期的修為,想到自己剛突破到洞武中期還沒有機會出手,心中就有幾分期待。要是自己戰術運用得當,並不是沒有硬撼真武期的機會,加上靈龍刀,借機來個扮豬吃老虎,應該也有幾成勝算。還沒有開始交手,項天成已經在心中分析各自之間的優劣勢,為交手做好準備。
那青年人十分傲慢地盯著項天成,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心中也覺得不可能是眼前的少年幹的,就出口試探一下而已。他說什麼也不會相信自己手下四名洞武期會被眼前毫不起眼的少年幹掉,除非是雙方火拚後遭受重傷撿到便宜才有可能。
他正是前麵四個黑衣人的頭,在焰詭派中地位特殊身份優越。本來這次行動是他負責,也打算親自出手,結果一路上被手下幾人奉承後,再加上此事本來提前獲得準確的情報,不會出現任何差錯就有些大意。覺得殺雞哪用得上宰牛刀,也不想過早現身,趁機在前方的溫柔鄉裏銷魂一番,就沒有前來。
可他等了老半天後,還沒見手下回來,隱隱覺得不對勁就馬上趕往前來。看到眼前的一切,他快要發瘋,知道自己這次一時大意惹下大麻煩。上麵將如此重要的事交給自己,都知道是明明十拿九穩的,結果出現這麼大的意外,如何讓他回去交待。
項天成也是倒黴,如果早點離開完全可以避開對方。但他為了能夠熟練駕馭“噬血蜂”,一時高興多操練幾次,剛好被前來附近尋找線索的青年發現,知道這下肯定不能輕易脫身。
那青年也是剛發現項天成,並沒有察覺“五靈珠”和“噬血蜂”都在對方的身上,隻是覺得形跡可疑。心中越發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就算自己手下不敵被人殺掉也是情有可原,但門派中培育多年的“噬血蜂”不可能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見。要是“五靈珠”沒得手,“噬血蜂”又消失不見,回去後是怎樣的結果,自己想想都清楚。
他看著眼前的少年隻有成武中期的修為,再擁有什麼厲害的手段也不可能殺掉四名洞武期,他覺得此事一定另有其人。他檢查過四名手下的致命原因,而是被一種特殊的功法擊潰靈魂後才遭遇殺手。
最大的可能就是眼前的少年碰巧遇上重傷之下的四個手下,趁機出手殺死然後將身上的東西拿得幹幹淨淨。如此推測“五靈珠”和“噬血蜂”的失蹤應該是有別的勢力插手,說不定從少年身上能夠找尋出線索來。想到這裏,他說什麼也不會放過項天成,況且對方形跡可疑。
那青年做夢也想不到,眼前看起來秋毫不犯的少年,竟然是在扮豬吃老虎,將主意已經打在他的頭上,而且場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幹的。
“不知道沒關係,隻要你能隨我走上一趟就行了。”那青年聽到項天成的回答,絲毫沒放在心上,成心要帶對方回去查問。
“可是本少爺沒時間,憑什麼要跟你走啊!”項天成裝出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用很囂張口氣說話,成心要麻痹對方。
那青年看到項天成囂張的模樣,心中越發不在乎,淡淡地說道:“這事兒由不得你作主。要是你能乖乖地配合,會讓你少受點苦頭,不然……”
項天成一心想給自己製造出偷襲的機會,表麵上裝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樣子,暗中一直觀察著對方的動靜,看到對方放鬆警惕,心中暗喜,嘴上說道:“本少爺從來都是命令別人,憑什麼要聽你的吩咐啊?”
那青年看到項天成的樣子,更加不相信四個手下是對方殺掉的。隨便瞅上一眼也能看出眼前的少年是個出來曆練的家族弟子,不可能具備這個實力。他也不想多說廢話,直接放開自身的修為,用氣勢逼迫對方乖乖就範。口中淡淡地說道:“那你就試試看啊!”
項天成看到對方大意,正中下懷,裝出一副被對方壓迫的樣子,拚命地往後退縮,嘴上不停地喊叫道:“你比本少爺大,不能以大欺小的。”
那青年看到項天成一副外強中幹的樣子,在自己的壓迫之下馬上原形畢露,哪還會放在眼中,毫無防範意識地向前走去,準備舉手之間將對方擒拿。目露凶光狠狠地喝道:“你要是不老實交待,今天之事不但要以大欺小,過一會兒還有苦頭等著讓你吃。”
“你敢威脅本少爺,要讓我爺爺知道一定會打爛你的屁股,看你敢不敢欺負我。”項天成裝作慌亂後退,手中已經悄悄地握住靈龍刀,悄悄地把握場上的形勢成心要給對方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