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也弄明白,能夠指揮“噬血蜂”攻敵之人,在焰詭派中也不是很常見,這下自己可以放心大膽地使用,隻要不是碰上高級人士。
原來他拿光羊榮身上之物後,趕緊逃離此地,沒想到這裏的主人在開啟禁製的同時竟然封閉陣法的出路,看情況是存心不讓他們離去。雖然項天成也通曉陣法,但被對方封閉出口的情況下也是束手無策。
要想破解隻有二種辦法,要麼具備強大的實力,硬撼陣法的出口;要麼就找到陣盤控製之地,重新打開出口。
他清楚無論那個辦法都不是件容易的事,隻有悄悄地掩身回來,看看在獨孤燕身上能不能找到脫身之法。沒想到的是,此地根本不是神魔教的所在,而是另有其人。這下讓他也一籌莫展了。
項天成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清理過羊榮身上的物品,發現根本沒有自己想要東西,其他的根本沒放在眼裏就順手丟進儲物帶再也不去關心。
“三位既然來到此處,不妨進來坐坐啊!”正當三人都僵持在那裏時,寂靜的洞中忽然傳來一道年老的聲音,如破空般顯得無比詭異。
獨孤燕精明過人,聽到聲音中說到是三人,馬上明白過來那小子一定在自己附近,大聲吆喝道:“小子,給你姐姐滾出來!”
項天成現在也覺得沒有再隱藏的必要,閃身從濃霧中走出來,笑嘻嘻地說道:“姐姐找小弟有何吩咐啊!”
“臭小子,你害得老夫好慘啊!”羊榮看到項天成後,雙眼通紅恨不得剝了對方的皮,要不是這小子躲在暗處裝神弄鬼自己也不用落得如此下場。
項天成沒有絲毫理會,淡淡地嘲諷道:“沒想到心狠手辣之徒竟然也是膽小如鼠之輩,出手殺害自己人眼都不眨一下,到這裏卻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
羊榮被對方一番搶白,氣得臉色發白,手腳顫抖,要不是身上修為受製於人,早上前去拚命。想想平時裏誰敢對自己不客氣,今天任憑二名小小的洞武中期百般侮辱,簡直讓自己無地自容。
獨孤燕對二人之間的事,絲毫不關心,上前笑眯眯地問道:“小弟,現在有人請我們去坐坐,你說呢?”
項天成心中暗罵一聲狐狸精,臉上也同樣堆出笑容回道:“小弟一切任憑姐姐吩咐!”他才不傻在敵我不明之時,亂說話得罪人。
“老前輩,我等不小心闖入洞府,還望見諒!”獨孤燕並未把項天成放在心上,對著空中喊道。
“不想自己找死,就乖乖地聽從老身的吩咐!”那個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不容人有任何置疑。
獨孤燕很爽快地應道:“我等一切唯前輩馬首是瞻!”說完後,就按照對方的指示朝前走去。
三人心中都沒底,也弄不清對方是何方神聖,高一腳低一腳在那蒼老聲音的指引下小心翼翼地往深處而去。
在詭異濃霧的籠罩下三人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彎彎曲曲中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心裏越來越慌神色越發緊張起來。
項天成表麵上無動於衷,心裏還是挺清楚的,這是往陣法的控製中心而去。想到對方能夠輕鬆地控製著整座大陣,修為肯定不會低到哪裏去,看來這次凶多吉少了。
忽然間前方濃霧變淡,靈氣撲麵而來,隱隱可見前麵的景象。一個寬闊的廣場出現在眼前,上空彌漫濃鬱的靈氣,二旁雕刻著不知名的凶獸,張牙舞爪氣勢洶洶。
三人小心翼翼地來到廣場,抬眼望去,也為眼前的建築感到驚歎,正北方竟然是座豪華的洞府,巨大石門豎於中間,二旁雕梁畫棟金壁輝煌和剛才簡陋的通道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仿佛是二個不同的世界。
石門緊閉,裏麵的古老氣息從門縫中絲絲滲透出來,讓三人不寒而栗。忽然沉寂的廣場傳來一道巨響,正中心處緩緩地裂開一道縫隙,剛才那個熟悉的聲音從裏麵傳來,“進來吧!”
三人硬著頭皮走近那道縫隙,低頭一看,裏麵黑森森的什麼也看不清楚,給人感覺詭異莫測,充滿著未知的驚險,一時之間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也敢先往裏麵跳。
“放心吧!老身要取爾等小命易如反掌,用不著如此周折。”那人帶著不耐煩的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