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華夏京城。
超越集團下的一家保全公司的練功房內,兩道身影正在場中交手,兩人一女一男,女人是王超的大徒弟霍玲兒,男人是王超在離開華夏前兩個月新收的二徒弟譚文東,自年幼時父母過世後,一直混跡黑幫,善用家傳的三十二路彈腿。
人影交手片刻,就驟停,譚文東被霍玲兒抓住了衣服,用肩反頂,將其整個人抗了起來,就好像**袋被甩了出去。
“師姐,你這是什麼打法?再來!”譚文東被甩出去,落到地麵,很不服氣,猛的爬起來。
“哼,這是日本講道館的柔道功夫,剛剛我摔你的這招,在柔道裏麵叫‘肩車’。”霍玲兒以正步站著,伸出一隻手:“你要再來,就再來。”
話音剛落,譚文東雙腳蹬地,連環崩拳已經砸到了麵前。
霍玲兒退步,舉臂橫攔,頓時就把譚文東的崩拳攔在門外,突然一式“反臂箭”照臉反擊過去。
譚文東急忙抵擋。雙方對拆解了十多手後,霍玲兒急進一式“金蛇盤柳”,又纏鎖住了他地肩關節,把他橫打了出去。
“不行,你得師傅的真傳。連他的龍蛇合擊殺招都學到了。我現在弱你一點點。”譚文東道。
“不要提那個家夥!”霍玲兒眼圈兒紅了一紅,“這家夥跟個女人都得不明不白,連我們都可以扔下不管,可惜我當時沒有看清楚,那女人到底是什麼狐狸精。”
“我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師傅心力堅定,武功出神入化,修養也到了高深的火候,他要走,自然有他的道理。”譚文東穩重道。
就在霍玲兒準備回話的時候,一道身形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邊。
“玲兒,你這麼說,不但你師父會生氣,就連我也會很不開心。”來人正是王越,聲音有些嚴肅。
“師叔!”譚文東身軀一震,立即施禮道。他年紀較小,在聽說王越的事跡後,對這個師叔是由衷的崇拜。
“文東,你很不錯,信任本身就是一種力量,這種力量往往能讓你的武道走得更長、更遠。”王越勉勵道。
自從韓國事發,霍玲兒也是著急的打聽王超的下落,雖然王越沒有告訴他們,但是也透過廖俊華她也了解了一些情況。一麵為王超擔心,但是免不了心中又忿恨,隻有天天和自己這個師弟譚文東切磋武功,發泄心中地悶氣,同時想把自己平靜下來。
“可是,他把我和師弟都拋棄了。”霍玲兒雖然依舊煩躁,但卻也平靜下來。雖然她身份地位高,是億萬富豪的大千金,但是在王越麵前,她根本沒有放肆的資本,何況,相較於王超和王越兩兄弟,從心底來說,她更怕王越。
“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麼?”王越耐心道。韓國的那件事,王越一直壓著,沒有過多的解釋。
霍玲兒撇了撇嘴,沒有追問,一旁的譚文東卻很好奇,他很佩服王超,同時也很了解王超,在他心中,王超絕不**,也不會是那種為了女人而不顧大局的人。
“她就是我和王超的師傅,唐紫塵。”王越繼續說道。
“怎麼會…”霍玲兒一聲驚呼,有些不敢相信。
“師叔這次來找我們是不是和師祖有關?”譚文東點了點頭,思索後,問道。
“沒錯,這次我要去南洋辦點事,要與她見麵。”王越道。
“那豈不是能見到師傅?”霍玲兒欣喜道。
王越點頭,微笑道,“那你們是否願意隨我去南洋?”
“當然要去,就算師叔不說,我也準備去南洋闖一闖。”譚文東興奮道。
“哦?”王越有些興趣。
“師弟一定是還想幹回老本行,去南洋做黑幫教父。”霍玲兒插話道。
“先不說國內的幫派,隻憑師叔你一個人,就讓周邊國家區域俄羅斯的東北幫、日韓的福榮會還有香港新義安以及台灣的竹聯幫等社團服服帖帖。可想而知,我在國內混幫會最終的結果都不會好到哪去。而且,據我研究,資本主義社會才是黑幫發展的最佳土壤。”譚文東搖頭晃腦地,微笑道,談起黑幫,他總是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