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鐵知道,這些人肯定不是古衡派來的。
他與古衡打過幾次交道,多是古衡助他,這次他帶了顧琴進來,也得到了古衡的許可,沒道理要驅趕他和顧琴。
而且石鐵知道,古衡背後的人是內務殿大長老百裏桑,這守衛團裏誰和古衡不對路都無所謂,他不用顧忌什麼。
十個守衛團成員中,九個望著林煌,隻要他帶頭,剩下的人會馬上動手。
但林煌似乎與裏麵兩人有些僵持,他還沒下決定。
顧琴十分緊張,她雖然決定了要和石鐵同進退,但對方有十個人,還都是守衛團成員,這給她的心理壓力太大了。
忽然,遠處有人走來,走在前麵的是古衡和衛奚,後麵的是嶽征,徐湧,梁堅。
石鐵等到古衡走近,毫不客氣地問道:“古隊長,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說要驅趕我和顧琴,有和你說過嗎?”
而林煌他們則向嶽征敬了禮。
古衡道:“我是四隊的隊長,這些人都是二隊的,其中有一個叫嶽征的是隊長,他叫人搞事,事先沒有和我說。”
“哼!”
林煌,徐湧,梁堅他們聽到古衡說得輕蔑,臉上都有怒『色』,看來他們並非靈係武者。
這時候,長了一張岩石臉的嶽征說道:“你就是石鐵?聽說你最近在初階部很出名,也算是有一點能力了,但你帶來的這個女人呢?守衛團從來沒有女『性』成員,你憑什麼打破這個慣例?”
石鐵問答:“我們是先遣隊,並非正式的守衛團成員。”
“先遣隊,不也掛著守衛團的名號嗎?”嶽征雖無表情,但仍有厲『色』,“你膽子不小,居然敢帶女人進守衛團,『淫』樂了足足三天,你把守衛團的規矩放在哪裏?這女人若說是先遣隊的隊員,她的能力在哪裏?”
石鐵忽然抓住顧琴的手,與她掌心相貼,將自己的元氣輸送給她,同時說道:“別老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她叫顧琴,是修水係的,你派一個水係的手下來與她單挑,就可以知道她的能力。”
顧琴聽了更驚,這時,石鐵以感應傳音告訴她,“不要怕,你能贏的。”
“單挑?”
“不錯!這邊空地很多,隨時可以開始。怎麼,你們這麼多人,沒一個敢和她單挑?”
石鐵說話的時候不動聲『色』地繼續輸送元氣,在這些天中,他一直和顧琴合修,已經將她的元氣洗煉成淡黃『色』,此時,他又把自己的橙『色』元氣灌注到她的丹田裏,這就是他的取勝秘訣。
嶽征身後的徐湧忍耐不住了,“隊長,就讓我來教訓那女人,我要讓這兩人躺著離開守衛團。”
“好,徐湧,你上吧。”
嶽征眼中有寒光,他是守衛團的一名隊長,誰見了他都要敬畏,但石鐵居然連續頂撞他,這已經觸怒了他,他要見到這兩個人得到應有的教訓。
“嗯?這就要打了?”
衛奚怔了一下,他實在沒料到石鐵會把顧琴推出來和人單挑,在他的印象中,顧琴似乎在外院待了很久,是個毫無前景的女弟子,也不知道石鐵為何會找上她。
古衡卻是全然旁觀者的態度。
顧琴連連感應傳音,“夫君,我真的行嗎?我還沒有和人格鬥過!”
說話的時候,她緊緊握著翻海棍,但石鐵卻把手搭在棍上,道:“不用武具了,你隻用滄浪延綿掌就可以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