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袁十分婊裏婊氣的做了個抹淚的動作,然後繼續說道:“母妃去世多年,皇兄政務繁忙,而我作為長姐,久居宮外,實在疏於對你的管教,才養成你今日這般宛如瘋『婦』的模樣,看到你如今這般,皇姐真的很傷心!”
“該傷心的人,是皇兄才對。你身為一國公主,你又做了什麼?整個牧陽城的人都知道,你風流放『蕩』,毫無女德!”
楊軒依不甘示弱,立馬反擊道。
聽完楊軒依的話,楊宣業和金鶴言的表情,立馬變了顏『色』。
楊宣業知道自己妹妹的荒唐事,隻不過被拉到大庭廣眾下說,又是另外一種感受。而金鶴言不一樣,他離開牧陽三年,都城裏的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這其中就包括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小青梅。
林默袁才不會管他怎麼想,反正原主同他已經做了了結,隻不過對方太過直男,認為原主隻是說氣話而已。可能剛開始的確是氣話,但是再多的愛意,三年也消磨的差不多了。
她往前走了幾步,走到楊軒依的身邊,一雙嫵媚的桃花眼,朝她釋放著壓力。“嗬,男人三妻四妾可以,女人為何不能三夫四侍?何況,我是睡了你的男人?聽著你說話的口氣,怨氣倒是不小啊!”
“寧兒?”說話的是金鶴言,他完全沒想到林默袁會說出這樣的話。
在聽到楊軒依的話時,他就已經很震驚,以為對方是惡意指控。但聽到林默袁的回複之後,他才清醒,對方說的,可能並不是假話。
所以,他不在牧陽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金將軍,還請叫本宮的封號。”
上午在茶樓一別,金鶴言隻當林默袁說的是氣話。反正他已經回帝都了,有的是時間把她哄回來。
但是她的態度斬釘截鐵,鐵了心的要和他拉開距離。
“寧兒你當真要與我如此生分?”
“鶴言哥哥,你要是知道皇姐做的事情,就知道她現在為什麼會這樣了?”楊軒依見縫『插』針。
金鶴言不明白,楊軒依罵林默袁的那些話,對於一個女子而言,實在不是什麼好詞。在他心裏,楊璿寧是端莊矜貴的公主,怎麼的也和那些扯不上關係。
“皇姐她在府裏養了幾十個麵首,還在牧陽城強搶名男,簡直跟登徒浪子差不多!”
一口氣全都說出來,楊軒依隻覺得渾身舒爽。反觀她身邊,一直在糾結楊軒依說的話的金鶴言,在事實的真相麵前,他大將軍的氣勢『蕩』然無存。
“寧兒,你又胡鬧了。”
楊宣業一句話帶過,語氣似是無奈,似是包容,完全就是放任的態度。
“我沒有,你知道我一個人在宮外,很無聊的,隻不過找些人陪我一起玩而已。”
聽林默袁這樣說,楊軒依肺的氣炸了。但是楊宣業的態度實在太過明顯,他明顯就是縱容,所以無論對方犯了多大的錯誤,他都不會介意。
她雖然無可奈何,但是主要的目的也達到了,自然不會繼續糾纏下去。
楊家三兄妹,心態都算穩的,唯一一個內心波瀾壯闊的金鶴言,早就被楊軒依一段話,震懾在原地,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時,隻覺得渾身氣血翻湧,不斷往頭頂衝擊。他腳下不自覺退後一步,方才站穩身體。
然後林默袁隻覺得眼前畫麵一閃,自己就被人像捉小雞一樣,騰空而起。
“鶴言哥哥!”
“金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