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把兩杯咖啡和一杯熱飲端了上來,李小可把熱飲遞給了趙樂樂,接過咖啡,喝了一口,皺眉道:“這味道一點也不好喝,苦苦澀澀的。”
趙樂樂在旁邊笑道:“咖啡就是這種味道的,你常喝就習慣了,習慣了呢就不覺得苦了。”李小可說道:“這味道我可喝不慣。”
劉宇峰說道:“開始的時候我也不愛喝這玩意兒,可多喝幾次還有點喜歡上那種苦裏帶甜的滋味。”
李小可笑道:“你沒事喝這玩意幹什麼啊?對了,跟咱們一起來的那個小軍怎麼不進來坐啊?”
劉宇峰說道:“他不會進來的,他是個挺孤僻的人。”李小可點點頭,說道:“我看他也不太愛說話!這個人是什麼來頭啊,跟你什麼關係?”
劉宇峰說道:“小軍也是咱們鬆江人,他是個轉業兵,高中沒上完就去當兵了,你可別小看他,他看著挺瘦挺挺小的,其實非常能打的,在部隊的時候是個偵察兵,硬功夫很好。當了三年的兵,轉業後到了地方,家裏也沒有能力為他安排工作,就在社會上瞎混。後來交了個女朋友,馬上就要結婚了,卻劈了腳,跟了一個有錢的富二代。”
趙樂樂問道:“那個女孩漂亮嗎?”李小可假意瞪了趙樂樂一眼,說道:“你不知道女人講究的是三從四德嗎?漂亮能當飯吃啊,主要是得賢惠。”
劉宇峰說道:“長得還算可以吧,但跟你就差得太遠了,那個富二代也就是想跟她玩玩,根本不可能跟她結婚,但她卻當了真,一心想嫁給那個富二代。小軍家房子都買好了,結婚的日子也定了,卻被這個女的給甩了。”
趙樂樂有些不忍地說道:“那他也太可憐了!”
劉宇峰接著說道:“小軍去找到了那個女人,正好她跟那個富二代在一起,結果那個富二代當著那個女人的麵,羞汙了小軍,小軍狂怒之下,把那個富二代暴揍了一頓,差點沒把他打成殘廢。”劉宇峰說完,喝了一口咖啡。
李小可有些著急,問道:“後來呢?”劉宇峰慢悠悠地說道:“他打那個富二代的時候正好被我看見,我見他身手很好,幾下子就把那個富二代帶的人都打倒了,又如瘋了一樣的踢著那個小子,眼看就要出人命了,我就上去拉開了他,把他帶離了現場。”
李小可說道:“那個富二代後來沒報警嗎?”劉宇峰說道:“被小軍打的斷了兩根肋骨能不報警嗎?那小子家裏在鬆江還是挺有勢力的,警察接連到小軍家幾次,最後抓到了他。按照那小子受的傷看,估計得判小軍幾年。後來我了解到小軍的情況,就求我那個鬆江的大哥,他幫助我把公安那方麵都擺平。”
李小可問道:“你把人打成那樣,那個富二代的家屬能同意嗎?”
張宇峰笑了笑說道:“做生意的人講究的是和氣生財,大多都膽小怕事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鬆江的地麵上做生意,他也不想得罪那位大哥。被大哥連嚇帶哄的,最終同意私下裏和解,最後那位大哥出錢,那個富二代家也不再追究,就這樣擺平了。然後他就一直跟我在一起了,這次我那個大哥讓我到清江來開拓市場,他就跟著我來了。”
李小哥點點頭,說道:“看樣子對你還挺忠心的呢?不過,你出來也不用帶著這麼一個保鏢吧?”
張宇峰又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他不能跟李小可說自已幾乎天天在刀頭上舔血,小軍緊跟著自已正是為了保護自已。
二人聊著天,趙樂樂接邊打了兩個哈欠,張宇峰抬手看了看表,說道:“都八點多了,咱們也別聊了,改天找大嘴,咱們哥兒幾個再聊吧!”
李小可見趙樂樂也有些困意,說道:“也好,你把你的電話給我留下,有時間我和大嘴去找你。”二人互換了電話號碼,一起走出了咖啡廳。
劉宇峰和小軍打了一輛出租車,上車走了。李小可也要打車,可趙樂樂堅持要走著走。
二人向學校的方向走去,趙樂樂挽著李小可的胳膊,問道:“你的這個朋友為什麼蹲監獄啊?”李小可把劉宇峰如何跟自已在跳高比賽中對決,如何跟劉宇峰成為好友,劉宇峰繼父的殘暴,他又是如何的報複繼父等事跟趙樂樂詳細的說了一遍。
趙樂樂把頭斜靠在李小可的肩上,靜靜地聆聽著李小可的講述,心裏卻有些惻然,原來這個世界上真有苦命的人啊!
清江交大的籃球隊助理教練吳啟鬆今年接手了清江交大的籃球隊,任主教練,老教練因為年紀的原因,提前退了休,他在清江交大地位,有些超然,據說有一位副校長都是他的學生,老教練退休後推薦了吳啟鬆,由於老教練的力薦,加之吳啟鬆幾年來做為老教練的第一副手,不但在比賽中能夠幫助老教練在場上調度指揮。而且還為清江大學選撥了一批優秀的籃球球員,最終學校綜合考慮決定讓吳啟鬆擔任清江交大籃球隊的主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