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田婧妍做事兒還真是滴水不漏啊,事經她這麼說,大家不但不會懷疑是她搞的鬼,還會覺得田婧妍謙和大度,“**姐你覺得這將軍府聘人之前沒有考核麼,如果是嗜酒之人將軍府會雇用嗎?”
聽李曦燃這麼一分析,江依依也覺得是這麼回事兒,“可是今日是她邀請大家的,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她也有推脫不了的責任,她應該不會傻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李曦燃神色不明的笑道:“這就是田婧妍最高明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把所有責任推到一個水手的身上,而眾人一點也懷疑不到她的頭上。”
“啊!沒想到田婧妍這麼壞,都怪她,你才會掉進水裏,我現在就去找她討個說法。”江依依挽起袖子,就打算出去跟田婧妍理論。
看江依依這副架勢,李曦燃連忙拉住了她,“**姐你不能去。”
江依依性子直爽,被父母保護得極好,心裏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現在李曦燃攔著她,有些生氣的說道:“燃兒你為什麼攔著我啊!要知道你現在是皇上,太後最寵愛的人,那田婧妍有什麼可怕的,她既然敢害你,就應該讓她嚐嚐你的厲害,省得讓你還以為你這個郡主是好欺負的。”
看著江依依這麼為自己著想,李曦燃心中一陣感動,拉著江依依,示意她坐下,等江依依坐下來後,李曦燃說道:“**姐咱們萬萬不可衝動啊,如果現在去跟田婧妍興師問罪,正好中了她的圈套,到時候在場的人,隻會認為咱們是無理取鬧,蠻不講理。”
江依依義憤填膺說道:“難道咱們就吃了這啞巴虧了麼。”
李曦燃勾起嘴角,“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雖說用不了十年,但是也不急於一時,她敢加害於我,就應該得到,懲罰。”李曦燃把懲罰二字咬得極重。
江依依打了一個寒顫,她突然覺得,田婧妍得罪燃兒是一個非常不明智的舉動。
李曦燃和江依依商量後,決定暫時不動聲色,倆人出了畫舫,隻見田婧妍為首的眾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她們瞧,可是見她們出來,眾人不是沒反應,李曦燃看了看,原來她們所看的是蕭景旭和燕華澤。
江依依小聲的說道:“還說什麼名門千金,大家閨秀,竟然看到男人,就像貓看到耗子一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李曦燃聞言嘴角微微的上揚,她怎麼覺得江依依這個比喻恰到好處呢。
江依依雖然說得小聲,但是蕭景旭和燕華澤都是習武之人,自然他二人,也聽了進去,蕭景旭聽了臉立刻了拉了下來,周圍的空氣都下降就好幾度。
燕華澤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想他這麼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這麼就能把他比成耗子了呢!回過頭看了看江依依,仿佛在說你到底什麼眼神啊,耗子能和本大爺相提並論麼。
而江依依絲毫沒有覺得說人家的壞話,已經被人家聽到的自覺感,看到燕華澤竟然毫不避諱的盯著自己看,江依依立刻就惱了,走到燕華澤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