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不悅的道:“那些個庸醫怎麼能看得出來,但是我可以肯定太後娘娘就是中了一種叫生甘遂的毒,而且應該早在四五年前就已經中毒了,隻不過是借著那次的大悲大哭的契機發作出來,不過還屬萬幸,沒有傷及性命,隻是毒瞎了雙眼,還好我來了,這要是再過一年,莫說太後娘娘的眼睛,就算是太後娘娘的性命都難保。”

而蕭景旭知道這人是誰,前世雖說皇祖母被田虎軟禁的那兩年,身體極為虛弱,太醫也看不出個究竟,所以他一直以為皇祖母是因為被軟禁的原因才會那樣,現在看來應該就是中毒了,隻不過眼睛沒有瞎,好你個田虎,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李曦燃和朝歌也感覺到了蕭景旭眼中濃濃的殺意,李曦燃了解蕭景旭,冷冷的問道:“你知道下毒之人是誰。”

蕭景旭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曦燃,現在告訴燃兒還不是時候,垂下眼皮道:“不知道,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我肯定把他扒皮抽筋,拿去喂狗。”蕭景旭眼中帶著嗜血的殺意。

李曦燃自然不相信蕭景旭所說的不知道,他肯定多多少少能猜到下毒之人是誰,可是他既然不告訴自己,難道他這是在防自己麼。

不再看蕭景旭,李曦燃對朝歌說道:“這毒可有解藥。”

蕭景旭沒等朝歌的回答道:“那不知藥蝶是否可解皇祖母所中知毒毒。”

藥蝶,沒想到這個王爺還知道藥蝶,朝歌搖了搖頭道:“藥蝶雖然是解讀的聖品,可是太後的毒在身體裏蟄伏了好些年,而這藥蝶隻對中毒不超過一個月人有效。”

李曦燃一聽藥蝶對太後沒效,立刻就哭了出來,“嗚嗚!外祖母該怎麼辦。”

朝歌知道李曦燃一向很理智,所謂關心則亂,難道她沒聽到自己對太後說的,能治好太後的眼睛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麼“你別哭啊,雖然藥蝶沒用,但是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解太後的毒。”

聽到還有其他方法,李曦燃這才止住了哭聲,“真的麼,是什麼方法。”

朝歌犯難的道:“我說的是一味藥,隻是這種不但藥長在懸崖上,凡是長這這藥的地方都有一頭火焰獸看守,一般人很難靠近。”

蕭景旭道:“我去,你說這藥叫什麼名字,大概什麼地方能有。”

朝歌不禁有些佩服蕭景旭,聽到火焰獸的名字既然還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其實這個藥的名字叫金魁蓮,它的特征是花絲短於花藥,藥隔先端急尖,無毛;子房橢圓形,無毛,花柱短,柱頭盾狀,至於地方麼,閘雲山的懸崖上。”

“好,我現在就去。”說著蕭景旭就要走。

朝歌皺了皺眉道:“如果不摸清楚火焰獸的嗜好,恐怕任你武功再高深,也近不了金魁蓮的身,還有如果人帶去得多了,驚擾到火焰獸,的時候別說拿藥了,你們所去的所有人都不一定有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