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聽至極,而且還絲毫不提當初他的承諾,仿佛他當上狀元祖墳上冒青煙,瞎瞎貓碰上死耗子的。
既然他不提,燕華澤隻好笑嗬嗬的提醒道:“伯父您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
江懷忠計上心來,扶額道:“這人老了,記憶力就不怎麼好,經常忘東忘西的,這昨天才大病一場,這頭啊,現在還疼得不行,什麼事都想不起來,賢侄啊,伯父現在想去休息了,想必你爹娘都還在等著你回家呢!伯父就不留你了。”
燕華澤暗歎,不愧是一國丞相啊,果然老奸巨猾啊,竟然跟他玩失憶,想不起來了,燕華澤笑嘻嘻的道:“伯父生病了啊,那我就更不能回去了,您放心我爹娘那裏我已經讓人提前告訴他們了,伯父來,我扶你到裏屋躺下,你這生著病呢!怎麼還親自出來招待我,這怎麼讓我好意思呢!”
江懷忠見燕華澤這般的厚顏無恥,像一個泥鰍一樣滑不溜秋,頓時無措的推開他的手,有些無力的道:“你要怎麼樣,算我求求你,行行好放過我的女兒吧!”
見江懷忠不再打啞迷了,燕華澤跪了下來,“伯父我對依依是真心的,求求你成全我們吧!伯父你說要做你的女婿必須是狀元之才,那我就去考了個狀元回來。”
從袖中拿出聖旨道:“皇上親封我為新科狀元的聖旨就這裏,伯父你看看。”
燕華澤捧著聖旨遞到江懷忠麵前,而江懷忠後退了一步,頭疼的道:“我當時見你糾纏不休,所以才用這個借口搪塞你的,哪知你真的就考上了。”
燕華澤故作委屈的道:“伯父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難不成你這是要食言嗎?你怎麼能這樣啊,你可是天啟的丞相啊,這麼能欺騙人呢!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
江懷忠忍著心中的羞愧,苦口婆心的道:“我也不想啊!可是為了我女兒的幸福,那又怎麼樣啊,誰叫你是京城中的紈絝子弟,不學無術,成天隻知道花街柳巷啊!但凡是做父母的,哪一個會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你啊。”
燕華澤大喊:“冤枉啊!伯父我不知道你是在哪聽來的傳聞,說我紈絝,不學無術,但是現在我能奪得魁首,考上狀元,又怎麼可能不學無術呢!至於說什麼青樓,那些汙穢之地,我怎麼可能會去。”
江懷忠冷冷的道:“就算前兩條是傳聞有誤,但是說你流連煙花之地,總不會是假的吧!所謂空穴來風,必定事出有因,如果你沒有去,又怎麼可能會出現這些傳聞呢!你竟然還在我麵前狡辯,光憑這一點,我就不能讓我的女兒嫁給你。”
燕華澤急忙道:“不是這樣的,當時是一個小女孩被拐賣到京城的青樓,而她哥哥一直找她,我與她哥哥有緣,所以我是為了幫她哥哥找她,可是京城的大小青樓都找遍了,都沒有找的,後來才知道他妹妹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