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記住這個名字,因為我將會是你以後的夫君。”
“你胡說,朝歌才是我未來的夫君,你不是,你放開我。”她依舊掙紮,可是完全掙不脫。
隻能無奈的被蕭景旭拉著走,而這個時候朝歌因為受傷,處處限製於夏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李月如被蕭景旭帶走。
“你這個瘋子,神經病,我不認識你,你聽不懂人話嗎?放開我,混蛋。”李月如大喊不停地用另外一隻手捶打蕭景旭。
可他根本不理會李月如的掙紮,“你會想起來的,你會想起我到底是誰的。”
“嘶……”
蕭景旭倒抽了一口涼氣,回頭時隻見李月如狠狠地咬著他的手,眼看都要咬出血,蕭景旭卻抓得更緊,也不動她分毫。
“沒有用的,除非你把我這隻手咬下來,否則我不會鬆手的,即便是咬斷了,我還有另外一隻手可以抓住你。”
李月如認為眼前這個人就是一個瘋子。
蕭景旭話音剛落,李月如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蕭景旭別過去的頭沉默了片刻,李月如嚇得想要後退,以為他會發怒,然而他回過頭的臉卻帶著一種失而複得的笑意,“打的好,就當這一巴掌是懲罰我沒有保護你。”
“啊……救命啊。”
李月如被蕭景旭抱上馬背,帶回自己住的客棧,看著李月如柔和的道:“今天我們就在客棧休息一晚,明日我帶你回京。”
李月如有些害怕眼前這個獨斷專行的男人,弱弱的說道:“我哪都不去,我有家,就在春城。”
蕭景旭臉青了變白,忍住心中的氣,“春城沒有你的家,你的家在皇宮,那裏有你的家人,有你愛的人,有愛你的人。”
“不,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都在春城,而你我從來都不認識,”李月如為給自己壯膽,聲音極大。
“嗬嗬!朝歌說他是你的未婚夫你就信,那我說我才是你的愛人,為什麼你就不相信我的話。”
“你強詞奪理,我醒來的第一眼看到朝歌,我躺上床上幾個月,是朝歌盡心盡力的照顧我,關心我,我不開心的時候,他會想盡辦法讓我開心,你說你才是我的愛人,那麼我受傷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你在哪裏,為什麼沒有陪在我身邊。”
蕭景旭聽到李月如的質問,嘴唇緊緊的抿著,“我當時昏迷不醒,等我醒來你已經不見了,我怎麼找都沒有找到你。”
“嗬嗬!”李月如冷冷的笑道:“是麼,反正我的未婚夫君是朝歌,關心我照顧我的是他,我喜歡的是人,如果你是個男人就不要奪人所愛。”
“奪人所愛,這幾個字你應該跟朝歌講,如果不是他卑鄙無恥的帶著藏起來,我又怎麼可能現在才找到你。”隻要想到李月如和朝歌朝夕相對了這麼久,蕭景旭恨不得吃朝歌的肉,喝朝歌的血。
李月如突然不想對眼前這個男人多說一句話,因為跟他說什麼都說不通,說多了都是浪費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