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言捏著鼻子看著這瓶中的腐爛之物,不由的想在去廁所嘔吐一會。
他現在已經用了那三瓶藥劑了,他回想起當時的他…………
“嗯,先用那一個呢。”
墨卿言看著麵前的三個瓶子,裏麵分別裝著金色液體,白色膏狀,黑色固體,
分別對應著鷹眼藥劑,蝠耳藥膏,犬鼻香。
鷹眼藥劑就直接滴眼睛,他扭開它的蓋子,裏麵有專門的滴頭,畢竟規定了一隻眼睛一滴。
蝠耳藥膏則抹在耳朵上就行了,
裏麵最麻煩的還是犬鼻香,必須要在封閉的房間點燃,等到芳香味完才結束。
他仔細地想了想,最先肯定先從鷹眼藥劑和蝠耳藥膏開始,犬鼻香這個最麻煩也是耗時最長的,嗯,是墨卿言感覺。
最後墨卿言思前想後,最後還是決定先用蝠耳藥膏,鷹眼藥劑是直接滴入眼睛,感覺風險更大一些。
怎麼說呢,一個是眼瞎,一個是耳聾,對於墨卿言而言眼睛肯定對於墨卿言要重要一點,他可不想一直看著一個黑暗的世界。
下定決心後,他先好好的將手洗幹淨,免得手上有什麼和那蝠耳藥膏發生奇怪的反應,
耳聾倒是其次的,主要是怕他的變的奇奇怪怪的,到時候人不人,鬼不鬼的,那才是最糟糕的。
他非常專注的將蝠耳藥膏的小瓶打開,用他家裏的醫用棉簽裹了一點起來,小心地緩緩地抹在自己的左耳上,
剛抹上去是一股清涼直衝墨卿言的大腦,慢慢的,墨卿言開始要罵娘了,痛,是真的痛,
一開始的清涼就好像先用冰將讓耳朵涼爽,然後突然間給耳朵上澆了一瓢岩漿,
更著炎熱褪去,冰涼襲來,這次就不像一開始那種清涼,而是冰冷刺骨,更著又是一瓢的岩漿…………
就這樣冰火兩重天持續了差不多十多分鍾,但是還是有些不及他剛得到能力時,被傑克反刺的那種靈魂和大腦的痛苦。
他還是咬了咬牙,忍了下來,並沒有多少失態,更著他又用棉簽裹了一點,他剛才隻抹了左耳,
他的手有些顫抖,剛才的痛苦還沒有消逝,也讓墨卿言的大腦自覺的把這白色藥膏和剛才的痛苦聯係到了一起,
這就是他的大腦本能的反應,它記住了這個藥劑,並本能的抗拒著。
他咽了咽口水,閉著眼睛,兩隻協力強行將藥膏抹在了他自己的耳朵上,再一次經曆一波冰火兩重天。
墨卿言直接癱在地上,渾身冒汗,他感覺自己要把自己給玩壞了。
他用眼睛的餘光看到在桌上的另外兩瓶藥劑,他的大腦一直告訴他今天到這就行了,但墨卿言他想今天解決。
長痛不如短痛,乘著他現在有那個心,免得以後他怕痛就不敢嚐試了。
墨卿言在地上坐了起來,用左手抓向了鷹眼藥劑,左手在不斷靠近中左手瘋狂顫抖著,
最後在藥劑前一寸處停了下,他的身體在拒絕他,墨卿言深吸一口去後,一把將鷹眼藥劑給拿了過來,
抬起頭來,快速地將鷹眼藥劑給自己的眼睛一邊滴了一滴,然後迅速將鷹眼藥劑又重新放回了桌上,
他怕過會痛來臨時,他顧不上,將瓶子打碎了,那才是真的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