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了,
這家夥這麼快嗎?
墨卿言看著已經露出骨頭的手臂,上麵流淌著鮮血,他在上麵感覺到了強烈的痛感,而且他的傷口久久沒有愈合的傾向。
它的爪子上有細菌或者是病毒,這才使墨卿言的傷口沒有愈合甚至連血都沒有止住。
“該死!”
墨卿言低聲罵到,感覺到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的蜥蜴人,
墨卿言不由的當機立斷,召喚出開膛刀咬了咬牙,他要將傷口的一小圈肉都給刮了下來,
先是左手,一刀下去鮮血四濺,
墨卿言身上原本就有血跡的衣服,逐漸變得越來越紅了,這些都是他自己的血啊,
蜥蜴人看到自己一巴掌就將墨卿言給爪飛,有些膨脹,不緊不慢地向墨卿言走去,它要把墨卿言一點一點折磨到死。
它裂開著嘴,漏出了它鋒利的牙齒,隻不過有些偏黃,並且還有著一股惡臭,
它是在笑,笑的很猖狂,它的舌頭時不時的吐出,發紅的眼睛緊盯著倒在牆邊的墨卿言,
左手手臂傷口上的肉被墨卿言一點一點的消掉,就好像是在削著蘋果。
他沒效果一片地方,血就止到了那裏,看來墨卿言的傷口為什麼這麼久都沒有愈合,確實是因為蜥蜴人爪子的原因。
墨卿言從灰霧中感知那家夥馬上就要走到他的麵前,
‘既然微薄的灰霧影響不了你的感知,那濃的呢。’
墨卿言一邊削著手上的肉,一邊將分部在房間各處的灰霧,慢慢向蜥蜴人彙聚過去,
墨卿言這時也對著蜥蜴人一笑,
搞得蜥蜴人有些懵逼,這人都快要被我殺死了,他居然還笑得出來,接受自己的死亡了,
想不明白,既然如此那我就快點讓你死去吧
蜥蜴人長期沒有運作的大腦,居然開始活動了,雖然它還是不知道墨卿言為什麼要笑,但不能阻止它馬上要殺死墨卿言的興奮。
在愣了一會後,它又繼續露出它的笑容,還是那麼的醜陋和怪異。
你一個蜥蜴人學什麼人類的笑啊,一個冷血動物它不覺得自己的笑很有違和之感嗎?
噢,它智商低啊,那就算了。
墨卿言終於將左手手臂上傷口的肉給刮了下來,蜥蜴人也終於發現了不對,墨卿言在它的眼前居然漸漸消失,
它甚至連自己的雙手都看不清楚,它看不見一絲一毫的東西,它努力地睜大著眼睛,好像要將麵前的灰霧看破,但毫無效果。
它憤怒地揮舞著爪子,好似要將麵前的灰霧通通撕碎,但就它的爪子再鋒利也撕碎不了氣態的灰霧,這一切都是白費力氣。
墨卿言倒是將左手手臂傷口上的肉刮掉,就趕忙離開了剛才那個位置,
那裏實在是離蜥蜴人太近了,他怕自己還被其波及。
墨卿言一邊控製著灰霧將蜥蜴人包裹,一邊將右手傷口的肉也用開膛刀緩緩割下,
墨卿言還能用灰霧支撐一會,他隻用其包裹住了蜥蜴人的頭部,那樣對於墨卿言而言是最省力的,
在不發生反噬的情況下,墨卿言最少能支撐半個小時。
墨卿言聽見蜥蜴人揮舞著爪子在空氣中傳來的破空聲,不禁一笑,
‘小蜥蜴,馬上我就來愛撫你了。’
墨卿言快速地將右手傷口感染部分割掉,他手上的血也基本止住了,傷口也在緩慢的愈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