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茲和巨人東利的聯合追擊下,很快梅麗號上又多了一個苦力。
鼻青臉腫的蠟燭男mr.3『摸』著後腦勺,諂笑著道:“哈……哈哈,我是船上的新雜工,請大家多多關照。”
接著,在這座有些傷痕累累的小島上,開啟了一場“大型”宴會。
在一張粗糙的大木桌上擺滿了琳琅滿目的各『色』食物,飄香四溢。兩個巨人席地而坐,狂吃大嚼,很滿意山治的廚藝。因為誤會解開,雷茲等人也真正和東利和布洛基成為朋友。
一群人歡聲笑語間,烏索普更是說著各種神奇故事,讓宴會的氛圍更加融洽。長鼻子狙擊手的吹牛能力非比尋常,就算認識他的人都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很有可能他自己都信了。
兩個巨人被烏索普逗得哈哈大笑,差點就要拜把子了。在吵吵鬧鬧中,宴會終於結束。
雷茲等人不得不抓緊離開,因為娜美忽然生病了,高燒不退。事發突然,且娜美身體太過虛弱,連雷茲也沒有辦法。根據薇薇的解釋,娜美很可能是因為氣候異常的問題感染了某種病毒,必須找對應的『藥』物治療才有效。
雷茲卻皺眉看向沙鱷魚,冷聲道:“喂,是不是你的沙子裏攜帶著病毒啊?還是說你把鉤子裏的毒『液』注入娜美喝的酒裏了。”
雷茲很生氣,不經意間散發出強悍的威壓,單單朝著克洛克達爾籠罩過去。這是無形的威壓,純碎如凝實的鐵棍一樣,直指沙鱷魚的眉心,毫不顧及的散發殺意。
雷茲的處事原則很簡單,除了認可的人以外,敵人不分男女。對於敵人不予同情,對於認可的人當成親友。這也是他在娜美成為草帽團的一員之後,對她屢屢忍讓的原因。
“我沒有做過那種事……”克洛克達爾直視著雷茲的眼睛,很坦『蕩』,額頭卻有冷汗流下來。他從雷茲那極為渾厚的霸王『色』中察覺到憤怒,自覺像是在麵對一個洪荒野獸。更讓克洛克達爾驚慌的是,就算是麵對白胡子時他都沒有這種感覺。他之所以有這種錯覺,是因為白胡子有愛才之心出手會寬容很多,而雷茲則是純粹的威脅殺意。
“沒做過就好,開船吧,我們去找醫生。”雷茲冷冷瞥了沙鱷魚一眼,衝路飛等人點了點頭,示意沙鱷魚沒說假話。作為同一條船上的夥伴,娜美突然病倒讓他們也很擔心。
“幸好不是你下的毒手,不然我一定砍了你!”索隆冷哼一聲,收刀入鞘,瀟灑離去。敢傷害他同伴的人,就算對方是七武海,就算對方的實力遠超過自己。索隆也一定會衝上去,這就是感情內斂的三刀流劍客。
“抬著娜美小姐,跟我走,記得步子要沉穩一點啊!”山治叼著煙,朝沙鱷魚擺了擺手,引導似的走在前麵。就算他對娜美已經沒有追求的心思,也不忍心看著美女生病,畢竟那是他名義上的“師娘”啊!
“這些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mr.3戰戰兢兢的跟在克洛克達爾的身後,和他一起扛著一副蠟燭擔架。mr.3緊張的汗水幾乎流成瀑布,前麵有人帶路,後麵那個長鼻子的家夥還拿著彈弓看守,而且那個對七武海沙鱷魚冷聲質問的背心男也跟在後麵。
mr.3還以為沙鱷魚和這群人是好友,畢竟親自做菜給他們吃。但是現在看情況,沙鱷魚和自己一樣都是俘虜啊!那你之前還敢瞪我,你在和我裝什麼啊!
三哥抖起來了,直接施展果實能力,控製著蠟燭重新塑造擔架,讓沙鱷魚抬得重量加劇。
“……”克洛克達爾察覺到擔架變重,氣得暗自咬牙卻不敢發作。那個自稱雷茲的家夥明顯在氣頭上,自己犯不著在這個時候吵鬧起來惹麻煩。
“竟然將七武海『逼』.迫到這種程度,雷茲……你到底是什麼人啊?”羅賓心下大驚,皺眉思索起來。她努力搜索著記憶中的情報,卻沒有找到和雷茲匹配的形象。羅賓不由得開始重視起這艘船,她有一種朦朧預感,或許自己可以在這艘船上視線夢想。
“公主殿下,我們還跟著這艘船麼?”伊卡萊姆問道。
“嗯!”微微重重點頭,毫不猶豫道。沙鱷魚作為禍『亂』阿拉巴斯坦的罪犯,一定要親眼看著他被海軍抓進監獄才行。
梅麗號再次揚帆起航,伴著炎炎烈日高速前進,眾人最緊要的事情隻有一個,找到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