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成鑽到了紀琳的懷裏,對阮鬱珠做了一個鬼臉。
阮鬱珠揉著自己的膝蓋:“孩子這麼小,你不好好教育是在害他。一味地縱容隻會讓他越變越壞。”
紀琳趕緊安慰孩子:“好寶寶,讓媽媽看看,寶寶真乖,居然踹這個壞女人,實在太棒了!別聽這個女人的話,她才是壞蛋,寶寶是好孩子。”
阮鬱珠的膝蓋也被秦成踹紅了,她眼圈兒一紅,拿起手機給秦幟打電話。
打通之後,阮鬱珠瞬間換了個語氣,委屈巴巴的:“秦哥哥,我被人欺負了。”
秦幟剛剛洗過澡,換過衣服後從自己的房間出來了。
紀琳雖然心虛,但她並不覺得自己有錯。阮鬱珠隻是個外人,沒權沒勢,也不是什麼大小姐,有什麼本事和自己這個大少奶奶作對?
紀琳有底氣,她覺得就算鬧到秦老夫人麵前,自己也能將局勢扭轉回來。
她蹲下來,在秦成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
這熊孩子也聰明,連連點頭。
阮鬱珠抱著手機,得意的道:“等下我哥哥就過來了,看他怎麼收拾你們兩個癩皮狗。”
紀琳冷哼:“秦幟很了不起嗎?”
她丈夫是秦幟的堂兄,丈夫又有兩個親兄弟,雖然秦幟這兩年發展的很好,但在家裏麵還是人多的一方會勝出。
孫萍不喜歡秦幟,秦幟的父親秦嘯對他也冷漠。
一大家子人,當所有人都站在她這邊時,就算是黑的,紀琳也能說成白的。
一旁阮鬱珠思索了一下,秦幟倒不是重心,重心是秦老夫人,反正已經出事了,她還是趁機把這件事情鬧大一點。
紀琳遠遠就看到一名男人走了過來。
秦幟穿著襯衫和長褲,偏休閑的款式,袖口卷到了手肘處,露出一截性感結實的小臂。
紀琳的心漏跳了一拍,說實話,秦幟是秦家所有男人中長得最好看的,也是看起來最清冷禁欲的。
雖然秦家現在並沒有什麼長房繼承家產的規矩,秦老夫人和秦老爺子對於秦駒和秦嘯都一視同仁。
但紀琳身為長房孫媳婦,這邊又人多勢眾,理所應當的想要把秦幟給擠出去。
秦幟工作能力出眾,自身又有才幹,公司離了秦幟又不行。紀琳又想秦幟在集團辦事,又不想秦幟分大頭。要分大頭也該是他們一家,畢竟自己是長孫兒媳婦。
阮鬱珠跑到秦幟麵前,抬手指了指紀琳和紀琳生的熊孩子:“秦哥哥,就是他們兩個渣渣,他倆欺負我!”
秦幟把阮鬱珠亂指的小手按下去:“發生了什麼?”
阮鬱珠解釋:“這個熊孩子摸我屁股,我讓他道歉,他媽媽罵我。”
紀琳撇了撇嘴,嗓音尖利:“成成一直都很聽話,他才沒有摸你屁股。阮小姐,你家教太差了,連小孩子都不放過,居然誣陷小孩子,如果不是我恰好路過,就真的信了你的話。”
秦成用小手抹著自己的眼淚,聲音稚嫩:“媽媽,我沒有摸她,我隻是從姐姐旁邊走,不小心撞到姐姐,姐姐好凶。”
阮鬱珠:“???”——和她演戲?
紀琳剛剛觀察過了,阮鬱珠的性格比較急,這樣急躁的性子一般都不聰明。現在自己倒打一耙,對方肯定特別生氣,等阮鬱珠大吵大鬧把所有人引來,肯定就有一場好戲看了。
長房的人那麼多,每個人噴一口唾沫就把阮鬱珠給噴死了。
當下,阮鬱珠眼圈兒瞬間紅了,她的肌膚十分嬌嫩,而且是容易泛紅的體質,眼圈兒紅的時候,鼻尖也泛著微紅,看起來可憐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