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先進去了解情況,也好知道這隻小鬼的來曆。”靳涵軒牽著子雨的小手,推開張富貴家門前的精致的花紋大門。
一個傭人正巧從屋子裏出來,見到靳涵軒和子雨兩人的時候,怔了一會兒,雖然若無其事的提著自己的大包出去。
靳涵軒挑眉,這裏的情況好像比他想象的好要嚴重,不過區區一隻小鬼也敢在他的麵前造次,膽子很肥。
“看來因為這件事情,張富貴的家裏傭人已經走了不少了。”子雨抬頭對著靳涵軒說到,靳涵軒深邃眼眸閃過一絲笑意,看來子雨長大了不少。
“嗯,的確。誰能為了一份工作而讓自己的『性』命因此丟掉呢?除非是一些經濟十分困難的人。”靳涵軒分析著張富貴家裏的情況,突然從屋子裏傳來一聽似很蒼老的男聲。
“朋友,進來吧!”
靳涵軒和子雨走進去的時候,看見屋內的一切的時候,嘴角抽搐。
他們兩個總算是知道什麼叫做錢多的都可以砸死人了,也知道了張富貴的這名字怎麼來的了,的確很富貴。
真皮的沙發旁邊金絲楠木桌上擺放著鍍金的古董有線電話,潔白的厚厚的羊皮地毯,一切都顯的富麗堂皇。但是坐在沙發上穿著西裝頹廢的男人與這卻格格不入。
“先生,您好。我們是……”子雨上前正欲想和張富貴介紹自己和靳涵軒。
卻被張富貴打斷話,“先別介紹你們了,在我不知道你們本領有多麼大的時候,我想聽你們吹噓自己有多麼的厲害。”
子雨隻好作罷,打心裏也同情這個中年男人。就為了錢不知道有多少人前來推薦自己,在他麵前吹噓自己是有多麼多麼的厲害,但是到頭來全部灰溜溜的回老家了,讓張富貴白高興一場。自然張富貴也聽的厭煩了,對他們的介紹也就不想聽了。
“雖然知道您不想聽,至少我要把我們的名字告訴你,張先生。”子雨淡然一笑,讓張富貴對站在他麵前這個小姑涼刮目相看。
“你說吧!”張富貴起身正想說叫人上茶,才想起家裏的傭人全部都走了,嘴動了動沒說什麼。
“家裏的傭人都走了,你們自便,冰箱裏有飲料,咖啡還有茶葉。”張富貴平靜的說到,手指隨便指了指廚房的方向。
子雨挑眉,第一次見這種情況,有些尷尬。
至於我們的鬼王大人想進來自己家裏一樣,坐在沙發上,踢了踢坐在身邊的子雨,“我要喝茶。”
子雨無奈的看著靳涵軒,要不是這裏有外人,她真的很想揍靳涵軒一頓,老娘也是能吩咐的?
子雨在冰箱裏找了一包大紅袍茶葉,隨便找了一套茶具,重新做回靳涵軒身邊。
張富貴看著子雨的拿的東西,有些驚訝,“小姐還會茶藝?”
子雨正想說話,靳涵軒莫名的對坐在他對麵的張富貴有些討厭,“她在家裏經常給她父親泡茶。”
便沒有繼續說下去,張富貴倒是一個人精看的出來靳涵軒和子雨之間是靳涵軒做主。
子雨泡茶,靳涵軒痞痞的翹著二郎腿,張富貴對靳涵軒的無理給予無視。
“說吧,你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靳涵軒溫柔的看著子雨的泡茶的動作,詢問著張富貴。
“大概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了,我和一個朋友聽說城郊的一個避暑山莊剛開放,就去看了看,剛進山莊的時候就覺得很冷。”說到這裏張富貴有補充的了一句,“那個時候是夏天,是夏天裏最熱的一天。”
“當時我們也很奇怪山莊裏為什麼這麼冷,隨後又想了想既然是避暑山莊不冷還算什麼狗屁避暑山莊。我們當晚就在哪裏住了下來,當時我記得最清楚的時候是山莊的裏經理對我們兩個說晚上不叫我們晚上別出門。我們兩個都是無神論者,就沒把這當做一回事。沒想到在哪裏白天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可是到了晚上卻聽見了男人的抽泣聲,哭的很傷心。原本還想出去看看到底是什麼哭的這麼傷心,但是由於當時在國外的女兒打電話給我了,在女兒的麵前其他都是不重要的,女兒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就沒有出去看。可是……”張富貴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眸裏居然出現淚光。
“我那個朋友想法卻和我一樣,他出去了,就一直沒在回到房間裏。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發現他倒在血泊裏。”張富貴說完的時候,一個大男人居然哭了出來。
“此後就一直噩夢纏身,他夢裏無數次的詢問我為什麼哪個時候出去的不是我?直到上周我無意之間在家裏看見了我朋友的身影……”張富貴說到這裏的時候頓了頓,然後十分恐慌的抓住靳涵軒的雙手,“他掐著我的脖子,力氣越來越大,當時以為自己快死的時候,正巧買菜的傭人回來,把我送進了醫院這才得以幸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