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靳涵軒允許自己媳『婦』被別的男人牽手,打kiss,那還是個男人嘛?
“母妃。”
封莘一動不動傻傻的望著樓上的女子。
不可能,母妃早就死了,而且還是死在他懷裏的,不可能死而複生。
酒樓三樓頂層木椅上坐著一位身材姣好,頭戴華麗栩栩如生的鳳冠,身著一身喜慶紅『色』的霞帔。
精致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沒有任何事能入她的眼睛,但確是一代江南溫婉賢淑的美人。
女子雖然麵無表情,給人一種木訥的感覺,仿佛是不會說話的漂亮木偶娃娃。
封莘久久不能平息內心的震撼,他的母妃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那邊的封莘還在傻愣愣的望著樓上的他的母妃,這邊的小家夥不開森的嘟著嘴,哀怨道,“老爹隻關心娘親,都關心本寶寶一下。”
靳涵軒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你不是好好的在我麵前?”
小包子撇開頭,這個老爹白養了,兒子都不關心了。
靳涵軒哭笑不得,『摸』『摸』被子雨抱在懷裏的自家兒子『毛』茸茸的發頂。
“不開心了?”
靳涵軒輕聲細語的詢問,小包子麻溜的撇開頭,哼,本寶寶不會原諒你的。
子雨柳眉緊蹙,看也不看靳涵軒這貨。
靳涵軒,你隻知道討兒子開心,你媳『婦』就這樣放任不管,哼,別怪老娘無情。
“哼,老爹你言而無信!!”
“我又怎麼了?”
靳涵軒無辜的盯著小包子,他又沒怎麼樣,咋又生氣了?
“老爹,你明明是清醒的,為什麼還要裝。”
“誰裝了?”
靳涵軒從子雨的手裏接過小家夥。
“你老爹我啊,沒裝,不過就是讓你娘擔心擔心,你娘隻會關心別人,你見過你娘關心過你老爹沒?”
小包子托著下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但又搖了搖頭。
“沒有啊,娘昨天還擔心……”
一隻雪白的藕臂橫在靳涵軒眼前,子雨捂住小家夥的小嘴,“寶寶,你剛才說什麼來著,娘沒聽清楚,現在重新說說。”
子雨危險的眯著眼,杏眸裏的威脅,這下子不用子雨捂住了,小家夥急忙捂住自己的嘴。
遭了,剛剛才說不理會老爹這貨的,怎麼轉頭就給忘了呢!
小家夥順勢從靳涵軒的懷裏回到子雨的懷裏,附在子雨的耳邊,抱歉的道,“娘,對不起哈,咱們說好的,我給忘了。”
“嗯,我們走吧。”
子雨看了看身後的墨淵幾個,說到。
子雨抱著小家夥直徑離開,靳涵軒眨眨眼,怎麼回事?
墨淵幾個緊跟著子雨,離開靳涵軒身邊的時候,墨淵像是明白了些什麼,偷笑著同情的拍拍靳涵軒肩。
女人冷暴力,開始冷戰的時候,他們局外人還是離遠點才好,別傷及我們這些無辜的人。
靳涵軒急忙跑著跟上,小心翼翼的斜著頭,問道,“子雨,你怎麼了?”
子雨沒搭理靳涵軒這貨,有的時候啊,女人別太寵男人,這一寵極有可能讓男人的小辮子翹上天。
小包子咬了咬兔子耳朵,賊笑的朝靳涵軒調皮的吐了吐粉嫩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