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欣想了想,就說:“沒有什麼事。”
“那好,在這你和我說一說。”
肖若欣反問:“在這裏嗎?這裏麵是他們的地盤,要是我們在這裏會不會……”
知道她在顧慮著什麼,就打斷她的話:“正因為這裏是沒人來,說起事來就容易,他們走了也不會來的,就算來了就他們幾個也不成什麼事。”
她們兩個找了一顆大樹下邊的石椅坐了下來,這裏的小樹林很是陰涼,大樹的高大,一顆就撐起了大半炎熱的光照,下麵的和大樹上麵形成反差溫來。
許慕沂把五三放在腿上,麵對著肖若欣很認真的樣子,她已經準備好聽她要講的事。
肖若欣看到她一副認真的樣子,也就開始講起:“慕沂,我是在高一幾個星期後就開始聽到你的事。他們說你那個時候很是沉默寡言,來到學校就是低頭不語,回到教室裏麵就是睡覺,作業什麼的都沒有完成,你也好幾次被叫到辦公室裏麵去,老師問你什麼,你也是一言不答的。”
許慕沂:“然後呢?”
肖若欣:“你每天都是這樣子,有時候請假的時候你連話都沒有留給老師,一個星期也就來兩三天什麼,聽他們說你有時候也有一整個星期都沒有來。後來你上到高二,老師不小心叫到你回答問題,你都是將老師無視起來,完全沒有把老師放在眼裏,你還有的時候不想聽老師講課,上到一半就拿著書包走了。我記得高二那個時候我在你隔壁,還看過你拿書包從我教室離開過。”
“我以前是這麼一個樣子,對老師也是這樣。”許慕沂不敢信她自己以前會是這樣子。
肖若欣:“嗯,校方也有過幾次給你記了大過,想把你開除掉,不過在高二後半期的時候,就有老師去過你家家訪過,後來才知道你患有精神病,最後學校這邊就考慮到你是因為病因,就沒有開除你,保留著你的學籍,等你好了之後還是可以來上課的,在那裏之後就沒有聽到你的消息,直到要開學的時候,我見到你的名字出現在和我同班上,才知道你回來上學了。”
“之後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
許慕沂聽了肖若欣講了這一番話,可腦子裏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她試著閉著眼睛去想,將剛才肖若欣的話在腦子裏過一遍。
還是什麼都沒有!
這可能隻是說出她以前的一些表現,她可能得需要大量的事情讓她知道,這樣對她的記憶說不定更是有用。
“對了,那我問你一下。我在那段時間內有沒有打過人呢?”這個事情她得問一問,小時候她就拜了一位大師,說起來也巧,那位大師隻和她有過一麵之緣後就要收她為徒,那個時候見他能把一個壞人很快製服,她就覺得很酷,就和他學習武功什麼的,後來那位大師要隱退了,就讓她一個人去學習,不會就去問他。
但在她出院的後幾天,她查找了他之前留給她的地址,去到那裏已是人去樓空,就沒有見到他的本人,問了一些人都是搖搖頭不清楚的,她也不知道他在哪裏,那個大師也沒有和她聯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