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壞死了,還裝蒜!”
粉拳輕輕捶打柳陽肩頭一下,薛慕雲咬著他的耳垂,軟聲細語道:“大姨媽來了,所以今天這裏不能給你,很髒的!”
“大姨媽!”
柳陽幾乎有種想哭的衝動:這妮子,你大姨媽來了,還說要過來幫忙;這哪裏是幫忙,分明是火上澆油,讓我更受折磨、更加的難受!
女子的月事俗稱天葵,能汙染內丹修煉者的精氣。
薛慕雲大姨媽一來,連她的陰精都不能采集,哪還能陰陽合一平息躁動精氣。
“不要緊,我還可以用其他地方幫你。我、我那個地方還是幹淨的,第一次沒有人碰過。”
以為柳陽像普通男人一樣隻是需要單純的發泄,薛慕雲身子緩緩沉了下來,跪在軟綿綿的大床上,將護士服拉了上去,露出渾圓白皙的翹臀,聲音羞澀無比道:“這裏還是第一次,我、我想將它送給你,希望你以後會記得我。!”
通過冰海公園一場槍戰,加上青鸞、血狼這些兵王現身,還有YC第一首富鍾蔓芸,薛慕雲算是清楚了解,她和柳陽算是兩個世界的人。
即便她身後的那座靠山,在柳陽麵前依舊不算什麼。
自己既然傍上了那座靠山,有了一個不光彩的身份;那麼和這少年根本不可能再有什麼,隻能通過這種方式,在心底留下一份感情記憶。
薛慕雲雖然成熟,但終究還是十七八歲,少女對愛情的那份幻象,依舊有些殘留。
“這!”
看著那朵粉嫩雛菊,緊緊的皺在一起,明顯還未被開發過,柳陽心裏生出一股遏製不住的欲望,神情卻有些哭笑不得。
即便和薛慕雲發生了關係,但這個部位根本沒有陰精,一時發泄出來也隻是飲鴆止渴,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薛慕雲跪伏在床上,等了幾個呼吸不見柳陽有任何動作,回頭一看愣在那裏的柳陽,以為柳陽嫌棄這個部位,頓時心頭一顫像被人揪了一把,放下了裙子遮住臀部雛菊,勉強笑道:“這裏、這裏其實很髒,我、我先走了!”
“慕雲,我不是那個意思!”
拳意感受到這妮子心裏濃濃的痛苦情感,柳陽心頭不忍一把拉住薛慕雲,送過一個熱吻過去,才道:“傻妮子,你想什麼呢?我是怕裏麵幹,插進去了你痛,所以想找點潤滑油。”
薛慕雲喜極而涕,雙手勾著柳陽脖子,喘著粗氣道:“不怕、不怕,隻要你肯要我,再痛我都不怕。”
“傻妮子,你沒練過武,會撕裂拉傷的!”
柳陽說著,在櫃子裏翻出一瓶植物油;薛慕雲俏臉通紅,重新跪在了床上,拉起了裙子露出翹臀,還有那朵粉嫩、緊緊的雛菊。
五指在翹臀上輕彈,雛菊四周的肌肉、神經一動,那朵雛菊立刻張開了露出一個小孔,柳陽立刻將植物油潤滑劑倒了進去。
“啊!”
冰涼的潤滑劑流入鋼門滑入直腸,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刺激傳入神經,薛慕雲發出一聲高亢叫喊,嬌軀不停顫抖:“給我、疼我,我要和你在一起!”
大喊大叫間,原始三角黑森林下的小溪流,也流出了一些白色晶瑩液體。
按著兩瓣翹臀,柳陽將堅挺火熱分身緩緩插入,隻覺一種緊密、溫暖、滑膩的銷魂感傳上心頭;下身情不自禁的動了起來,敲打出啪啪的節奏聲。
黑夜中,兩條雪白的胴體纏繞在一起,變換著各種姿勢,忘情的呻吟呼吸,鳴奏出最原始最動聽的樂章。
房間內在激烈拚搏,房間外處理完各種事物的孫淼清拿著另一張發卡來了,想看看夏雨軒為柳陽清洗的傷口怎麼樣,還需不需要在處理。
然而一打開房門,立刻就聽到裏麵激烈的喘息呻吟,頓時一下子懵了。
一陣臉紅心跳,壓住心頭燥熱,孫淼清夾緊雙腿趕快退了出來,捂住心口道:“柳陽竟然和軒軒那個了,他可是軒軒的小師公啊!不過說來也是,他和軒軒年齡差不多,功夫高樣子又帥,軒軒怎麼會不喜歡。隻是要不要告訴嫚芸!”
左思右想間,孫淼清走出了一段距離,突然看到前方夏雨軒眉頭緊蹙走來,頓時忍不住道:“軒軒,你在這裏?”
正在糾結對不起好姐妹的夏雨軒,聞言抬起了頭,情緒低落道:“清姨,怎麼啦!”
孫淼清一愣,心頭千百糾結念頭升起:“軒軒在這裏,那房間那個肯定不是軒軒,又是誰呢;對了,還有一個小丫頭和軒軒一起進來,叫薛慕雲是她同學!剛才軒軒和柳陽在一起,看樣子她分明喜歡柳陽;要是她知道了,柳陽和她同學混在一起滾床單,那該有多傷心啊。不行,要是不告訴軒軒,以後他肯定還會和柳陽在一起。柳陽這家夥聽嫚芸說他很好,沒想到竟然這麼花心。頭疼,究竟是告訴不告訴軒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