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梔覺得,再這麼下去,折磨的不是離北洛而是她!
男人慵懶的側躺在軟榻上,精瘦的上身棱角分明,視線再往下,就是黃金三角地帶,更是讓人......麵紅耳赤。
蘇清梔深深吸了口氣,恨恨的咬了咬牙,你美,你任『性』,勞資忍了!
極不情願的走上前替男人更衣,扯過衣衫極為嫌棄的拉起他的手。
離北洛躺在那裏,就跟個大爺似的,看到蘇清梔的動作,頗為嫌棄的道:“女兒家家的,不能溫柔點?”
蘇清梔抿唇輕笑了聲,特別恭敬的道:“小女子本就是個粗人,更是殺人不眨眼的鬼醫,王爺跟我談溫柔?是來搞笑的嗎!”
最後一句話聲調突然上揚,帶著一絲氣急敗壞後的慍怒。
麵紅耳赤的模樣,一點也不似江湖傳言那般冰冷孤傲。
一想到隻在他麵前才會展現的小女人的模樣,離北洛的心情就一陣舒爽。
似是沒想到男人會笑出聲,低泠的笑聲如同古弦的尾音,帶著幾分撓人的婉轉。
正在給男人係腰帶的蘇清梔下意識的抬頭。
瀲灩的雙眸似有星辰閃爍,勾起的唇角給人一種風流多情的錯覺,更覺繾綣溫柔。
可她知道,男人是極為腹黑的,自從在霧雲穀遇到他開始,所有的事都超乎她的預料,所有的事都是按著他的腳步在走,現在更是連兒子都丟了。
女人臉上閃過一絲欣喜,就準備提裙走進,卻瞧見一旁帶著猙獰麵具的男子從身前越過,與離北洛並肩而行。
將腰帶狠狠一係,她冷哼一聲重新坐在了男人的對麵。
離北洛又是一聲低笑,才是伸手自己理了理衣衫,將褶皺都輕輕撫平,打理的比一個女人還要細心幾分,活像有強迫症似的。
蘇清梔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
......
十裏長街,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陽餘暉淡淡的落下,給這一片繁華的華陵城平添幾分朦朧的靜謐和詩意。
蘇清梔下車的時候,一名穿著盛裝,嬌俏可人,容貌雖不驚人,可勝在衣著華貴,一派尊榮,最是那一低頭的嬌羞,更是讓人心生漣漪。
黑『色』的猙獰麵具下,蘇清梔微微挑眉。
呦呦呦,這架勢,不就是正牌王妃嘛!
“王爺,你回來了,餓不餓,臣妾已經讓人備了膳食。”女人的聲音嬌弱,就如同江南女子一般,纏纏綿綿的。
就在蘇清梔感歎的時候,男人已經直直越過了女人,跨進了大門。
“還愣在那幹嘛,等本王請你進來嗎?”
女人臉上閃過一絲欣喜,就準備提裙走進,卻瞧見一旁帶著猙獰麵具的男子從身前越過,與離北洛並肩而行。
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男人側眸看著身邊的人時,那臉上的寵溺瞬間就將蘇未艾劈的外焦裏嫩。
這......
斷袖兩個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娘娘,我們進去吧!”紫雨在一旁提醒。
似是沒想到男人會笑出聲,低泠的笑聲如同古弦的尾音,帶著幾分撓人的婉轉。
蘇未艾有些驚恐,斷斷續續的道:“這,外麵,外麵的傳言不會是真的吧?他......他真的是......”
女人臉上閃過一絲欣喜,就準備提裙走進,卻瞧見一旁帶著猙獰麵具的男子從身前越過,與離北洛並肩而行。
斷袖兩個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五年了,她嫁他五年,明明就是一個王府住著,可見麵的次數依舊屈指可數,她甚至都快忘了男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