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梔沒有在多說什麼,道:“你好好休息,你身上的傷太多,若非你體質異於常人,怕也不會活到今天了。”
離北洛沐浴之後才去了皇宮,墨發輕綰,玉冠高高豎起,一抹碧『色』的玉釵『插』於其上,一頭黑發傾斜而下,宛如一汪銀河。
走在台階上,引得過路的宮婢不時側目,可也隻是匆匆一眼,沒人敢過多停留。
誰都知道,曾經有一宮婢因為對離北洛拋了個媚眼,當眾被剜去了雙眼,扔出了宮去。
可是,不論是皇帝還是皇後,卻無人敢出一言。
“曾經的傲嬌公子變成這般模樣,倒是很令人震驚。”
是,洛北王不管朝政,可是,誰又敢小瞧他?
誰敢?
“皇上,洛北王求見。”高公公恭敬的道。
高座之上,明黃『色』的身影從高聳的奏章中抬起頭來,放下筆時的沉悶聲讓這偌大的宮殿突然有些壓抑。
明亮的宮殿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天黑的影響,燭光搖搖曳曳,襯的皇帝的臉『色』也是頗為的幽深。
旋即,高座之上的人才是似有似無的歎了口氣:“宣。”
離北洛走進,氣勢竟不比那皇帝弱上多少。
昏暗的天空帶著一絲壓抑。
他隻輕輕做了個揖,直接問:“皇上叫臣來有何事?”
“他們的信。”皇帝示意高公公將信遞下。
離北洛翻開,隻淡淡的掠了一眼,神『色』間沒有絲毫的動容。
昏暗的天空帶著一絲壓抑。
旋即,他又重新還給了高公公,銀『色』的眸中光波淺淺流轉,明暗交替下,竟然皇帝都是看不透。
或許,從他選擇做一個王爺時他就看不透他吧!
明明……那種身份,怎甘於平淡?
“你就告訴他們找不到微臣。”
“洛北王,這終究不是一時之計!”皇帝語重心長的道。
離北洛默默轉身,淡聲道:“我自有辦法!”
看著男人的背影在眼前消失,皇帝的目光突然變的冷寂起來。
“洛北王,這終究不是一時之計!”皇帝語重心長的道。
離北洛,你又還有多少底牌呢?
那個家族,就算你是繼承者他們也不容你違背!
昏暗的天空帶著一絲壓抑。
離北洛一步一步走下台階,發絲輕微飛揚,銀月般的眸中流光溢彩,卻冷寂冷厲。
“嘶……”
“知道疼了?”蘇清梔淡笑了一聲,看著幽幽轉醒的乞丐,可是那雙眼……白『色』的紗布裹了一圈又一圈。
說真的,這乞丐長得是真不賴。
離北洛翻開,隻淡淡的掠了一眼,神『色』間沒有絲毫的動容。
清秀的臉龐,輕薄如蟬翼的唇,瀟灑無雙,與之前相比,多了一絲煙火之氣。
“洛北王,這終究不是一時之計!”皇帝語重心長的道。
“你可是西燕國的人?”
清秀的臉龐,輕薄如蟬翼的唇,瀟灑無雙,與之前相比,多了一絲煙火之氣。
男子驚訝的坐起身,雙手胡『亂』的『摸』著,仿佛是想尋找一絲安全感。
“很驚訝嗎?”
“其實,我在西燕國待過一段時間。”
“曾經的傲嬌公子變成這般模樣,倒是很令人震驚。”
“顧初九?”蘇清梔垂眸看著他,準確的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你!也是來殺我的嗎?”顧初九放下手,可還是有些無措,曾經的沉穩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蘇清梔攤了攤手道:“殺你?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而且,你是不是被人打傻了?所以智商為零?”
說著還撇了撇嘴,又道:“知道你的名字是因為你對我有用。”
蘇清梔沒有在多說什麼,道:“你好好休息,你身上的傷太多,若非你體質異於常人,怕也不會活到今天了。”
頓了頓,她又徐徐開口:“你的眼,我想我可以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