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跌落地麵發出清脆的碰撞,仿佛是點燃了什麼一般,離北洛扣著她的肩,欺身壓下。
蘇清梔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回懟。
離北洛垂頭,目光停留在她的肩上,微不可見的蹙了蹙眉,暗罵了一聲,腳下速度加快,迅速朝著營地行去。
“離哥哥,你看,這是桐兒打下的一隻野鹿。”女孩穿著一身幹淨利落的盔甲,玉身修長,被紮起的長發隨風而動,英姿颯爽極了。
離北洛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向著自己的帳篷走去。
蘇清梔無意看到她身後男子手中拎著的野鹿,瞳孔頓時一縮。
這,這不是剛剛她從那隻瀕死的母鹿身上生出來的兩隻小鹿嗎?
輕輕替蘇清梔拭去肩上的血跡,問:“疼嗎?”
怎麼會......
蘇清梔無意看到她身後男子手中拎著的野鹿,瞳孔頓時一縮。
心中登時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離哥哥,你怎麼受傷了?出什麼事了嗎?”樓桐依馬上跟著離北洛的步子,聲音中透著一絲急切。
那雪白的衣衫上,已經滿是血跡,看上去觸目驚心的。
守在帳篷外的踏星看到這一幕也是微微一呆,急忙撩起簾子,順勢擋住了樓桐依的步子。
“公主殿下,沒有王爺的命令,誰都不準進!”
樓桐依氣的直跺腳:“你沒看到離哥哥都受傷了嗎?快讓我進去,否則我離哥哥要是有什麼好歹,我讓你拿命嚐!”
蘇清梔無意看到她身後男子手中拎著的野鹿,瞳孔頓時一縮。
踏星依舊巍峨不動的站在那裏,揚手攔著,心想,你哪裏看到王爺受傷了!那分明就不是他的血好嗎!
帳篷內,離北洛將人放在了軟榻上,伸手就要去解蘇清梔的腰帶。
她一瞬間握住了他的手,道:“我自己來,你出去!”
離北洛不悅的皺眉,也不說話,指尖以一種獨特的方式迅速點了蘇清梔的『穴』道。
“唔......”
這下好了,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她隻能用眼睛瞪著他。
麵具跌落地麵發出清脆的碰撞,仿佛是點燃了什麼一般,離北洛扣著她的肩,欺身壓下。
“醫者不自醫,蘇清梔,你比我更應該懂得這個道理。”
蘇清梔內心:“特麼那是別人!”
可惜,她並無法去反駁什麼,隻能眼看著男人將她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解下。
圓滑的肩頭已全然被鮮血染紅,空氣中瞬間彌漫起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離北洛看著,卻有幾分心疼,仿佛什麼東西哽在喉間,難言難喻,幾乎要讓他呼吸不過來。
輕輕替蘇清梔拭去肩上的血跡,問:“疼嗎?”
蘇清梔看著他,神『色』有幾分恍惚。
他額間垂落的發絲落在她胸前,輕輕晃動間,傳來幾分麻癢。
突然,她隻見男人垂下頭,溫熱的觸感落在她的肩頭,一股熱流在傷口處一滑而過。
蘇清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可是根本無法躲開。
她驚恐的看著男人的動作。
那裏,那裏是傷口啊!
抬頭間,涼薄的唇被染的通紅,妖異的顏『色』襯著男人那張人神共憤的臉,流光轉動間,讓人移不開眼。
麵具之下,俏臉變的緋紅,她自己都不明白,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怪異、慌張、無措所有的情緒一起壓下,讓她有些無力招架,而這些情緒的所有來源,都是她麵前這個男人!
麵具跌落地麵發出清脆的碰撞,仿佛是點燃了什麼一般,離北洛扣著她的肩,欺身壓下。
蘇清梔無意看到她身後男子手中拎著的野鹿,瞳孔頓時一縮。
蘇清梔有些慌了,可是口不能說,身不能動,她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