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棲淺淺一笑,淡淡的說道:“是啊,有點事情找你。”
“隻是,你來的可......真是不巧!”
看著蘇清梔抓著離北洛的那隻手,雲棲的眼中便徒然生出一股妒意,那把火,仿佛都要將她燃燒殆盡。
蘇清梔隻是冷冷勾了勾唇,這種捉弄人心的手段,她在電視上不知看過了多少,哼,有本事就爬上離北洛的床啊,沒本事,就別來給她玩這一套,她不吃的!
蘇清梔的淡定遠超雲棲的想象。
她以為,至少可以再女人的眼中看到一絲嫉妒,或者怒意。
可是,她平靜的眼底竟隻有一層寒冰,讓人不忍直視。
“是嗎?”
“奉勸皇貴妃一句,做人要自重,尤其是女人。”
伸手撫上離北洛的手腕,悄悄替人把著脈,又瞪了一眼雲棲,這手段,已經不能用下三濫來形容了,簡直侮辱了這個詞。
蘇清梔帶著離北洛迅速離開了雲棲宮,看著男人搖搖欲墜的模樣,蘇清梔蹙了蹙眉。
“啊!”
雲棲大手揮掉桌子上的飯食。
“青痕,我絕不放過你!”
“決不!”
對於一個軟硬不吃的人,一股深深的怒火席卷而來。
離北洛隻能是她的!
“來人!”
“主上,有何吩咐?”一黑衣人從暗中走出,恭敬的問。
“給我查青痕的所以資料,她不是有一個兒子嗎?不惜一切代價,找到他!”
“是!”
......
“離北洛,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不行,情『藥』『藥』效怕是不低,他就算內力再強悍也無法全部抵禦,就像現在一般。
離北洛將她死死的壓在牆上,整個人都氣息混『亂』,她的手拉起至頭頂,蘇清梔微微偏頭,躲開了男人熾烈的吻。
也幸好她帶著麵具,要不然早被吃幹抹淨了。
不時有禁軍走過,看著兩人都是目光怪異。
他們可不敢阻擋洛北王的好事,那可是無異於找死啊!
蘇清梔眉心微跳,卻又掙不開男人的禁錮,一時半會也竟有些尷尬。
“離北洛,離北洛你清醒一下!”
蘇清梔咬了咬牙,道:“小黑球,小黑球。”
小黑球磨磨唧唧的從蘇清梔的腰間爬出,茫然的看著四周,還有些分不清楚狀況。
“把這個人弄暈。”
小黑球非常人『性』化的翻了翻白眼,為什麼它的主人每次叫他出來都不是幹好事呢?
它慢慢爬上了離北洛的身,就在快要下口時,離北洛卻自己倒了下去,而小黑球非常悲劇的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蘇清梔抬眸,看著站在眼前臉『色』不大好的人,下意識的問:“你怎麼了?”
“大庭廣眾之下,還能不能......”
蘇清梔歪著頭,看著氣的滿臉通紅的樓永熙,一本正經的問:“能不能什麼?”
“我們兩個能發生什麼!”
“能發生的事,多了!”
“例如?”
“青痕,你......”
“好了,樓熙兒,我這不是沒事麼!”蘇清梔伸手捏了捏男人不大好看的臉,輕笑了聲。
蘇清梔看著地上半昏『迷』半清醒的男人,說:“樓熙兒,你把他扶起來,他中了毒,不能這麼放著不管。”
樓永熙垂眸看了一眼離北洛,撞起膽子在人身上踹了一腳。
蘇清梔:“......”跟個三歲小孩似的。
離北洛突然轉了個身,樓永熙嚇得一跳,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若是放以前,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踹離北洛啊!
蘇清梔:“......個慫包!”
聲音不大不小,卻恰好傳進了樓永熙的耳中。
樓永熙跳腳了,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被說成慫包,心裏的那份驕傲有些受傷。
“你知道這人有多壞嗎?”
蘇清梔雙手環胸,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問:“有多壞?”
“他,他他......”樓永熙氣紅了眼,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那可是關乎尊嚴的大事。
那時離北洛剛從戰場上回來,樓永熙又對離北洛很是不服氣,一個長的那麼妖孽的人看著風一吹就要倒的人,怎麼可能去戰場大打仗。
於是,一個不服氣,便去找了離北洛單挑。
離北洛一向高傲,懶得理會樓永熙那般小兒行徑。
後來樓永熙一直說離北洛的弱柳扶風,不敗而戰,離北洛其實也不大在意,畢竟那是的樓永熙還是一個『毛』頭小子,他不屑與之計較。(作者:你個是個『毛』頭小子啊喂。)
可是,樓永熙那時去找了軍隊上的人挑戰,把軍隊是弄得烏煙瘴氣,離北洛這才出手將之教訓了一頓。
樓永熙被打成豬頭,可還是不服氣,罵了一句:“長得真娘!”
離北洛那時很殘忍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