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禁閉比起世界的安全根本不算什麼,別忘記了我們為什麼要成為血族來享受永恒的孤獨...”
肖恩眉頭緊皺的看著那隻亡靈巫妖,感受著那隻亡靈巫妖體內越來越龐大的魔力,知道不能拖延太久的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自己手指上的血液壓在了自己麵前的法典上。
而隨著肖恩這個動作,他麵前一直散法金光的法典散法的光芒瞬間變為血紅色,而在他的召喚下,他製造出的光刃也全都變為了血紅色光刃。
“你還真是打算拚了?先說好,你身上髒死了,要是你暈倒了我可不會背你回去。”
弗納爾看著雙眼血紅無比散法血色光芒的肖恩,對他那份偏執隻能無奈歎了口氣,然後抬起手豎起大拇指猛地刺向自己的心髒。
隨著大拇指刺入心髒的瞬間,弗納爾後背的神父服被一雙巨大的蝠翼撕裂,頭上的銀色平頭頭發瘋狂生長著,瞬間變得如同獅子的鬃毛一般狂野。
“嗬嗬,安心好了,等你力竭倒下過後,我會就這樣把你丟在這座城市裏喂喪屍的。”
俊俏的臉上爬上一道道血紅色魔紋,容貌變得更加鬼魅的肖恩冷笑一聲,揮手投射出數十把光刃飛劍刺中那隻合上口器後失去視覺的亡靈巫妖龐大的身體上。
“哪怕是躺著讓它們咬!那些小喪屍也咬不動我的肌肉!!!”
渾身肌肉臌脹的弗納爾張開長著巨大獠牙的嘴咆哮著飛向了那隻亡靈巫妖,在它不斷的扭曲身體中,揮爪扯下了它身上一大塊皮肉,而在他的攻擊中,他的身體上隨著肖恩的揮手燃燒起了血紅色的火焰,在那熊熊燃燒的火焰加持中,他的速度與力量得到了質的提升。
“居然有傳說級的亡靈巫妖?不過看情況應該是個被遺棄的,沒有辦法完全蛻變成為正在的亡靈巫妖的殘次品,要下去幫忙麼?”
隱藏在大樓頂層的修·倪克斯看著下方壓製了亡靈巫妖的那兩名血族神父,糾結著到底要不要下去和他們一起殺死那隻亡靈巫妖,或者說他在思考究竟要用什麼方法才能既不讓自己母親生氣或不滿,又能幫助那些自己母親一直都極其不喜歡的血族。
“算了,哪怕是未完全轉化的殘次品亡靈巫妖也是所有生物的天敵,必須要先殲滅它!大不了挨一頓毒打!”
看到那兩名血族無法攻破亡靈巫妖合上四瓣口器後的防禦狀態,而防禦狀態的亡靈巫妖又在沒有視角的情況下根本無法擊中那兩名血族,戰鬥一時間陷入僵持時,修·倪克斯一咬牙,覺得自己反正皮糙肉厚被揍習慣了的準備跳下大樓去幫忙。
“大不了挨一頓毒打?誰要打你?”
而就在修·倪克斯拉開窗戶,打算跳下去的時候,冷漠的禦姐音在他身後響起,嚇得他瞬間將已經完全拉開的窗戶給拉了回去。
“沒...沒什麼!我隻是說大不了被那隻傳說級亡靈巫妖毒打一頓而已!”
修·倪克斯那張俊臉上滿臉堆笑回過頭向剛剛從傳送裂縫中走出來的母親回答道。
“一隻殘次品的亡靈巫妖而已,它那種殘次品也能夠傷到你?修,你還需要多多培養自己的自信心,雖然我經常教育你,要你認清自己的弱小,可是這並不代表你真的弱小,雖然你對我來說就和蟲子一樣一捏就碎,可是一直亡靈巫妖都會讓你感覺獲勝艱難的話,看來我以前對你的教育還不夠嚴厲。”
梅瑞狄斯看著自己兒子那不成器的訕笑表情,氣得已經不想在氣的她深深的歎了口氣走到窗前看著下方那隻體型龐大的蠕蟲,她是真的想不通為什麼自己兒子會說出會被一直蠕蟲一樣的亡靈巫妖毒打一頓。
如果有的選的話,她有時候真想把自己的兒子修·倪克斯腦袋打開看看究竟是由什麼構成的,梅瑞狄斯想破頭都想不通為什麼擁有自己以及他父親最高貴血統的他會變成這樣一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