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秀來電話通知,光年和寧水政府關於收購金色年華傾斜寫字樓的事情已經商談過了,明天讓白樺去政府樓去細致的討論收購的細節。
白樺掛斷了電話,心裏卻是有著掩飾不住的喜悅,這件事情是光年麵對的最大的問題,明天商談之後隻要沒有其他的變故,寧水政府肯定是急著把合資的那些樓盤股份拋出。
除了光年,沒有誰願意買這些爛尾樓了,樓底底座和樓頂偏差十幾厘米,屬於嚴重的不合格成品房。
都是因為施工隊伍裏麵出來問題,光年一直注重的是房地產的投資,沒有自己的施工隊,都是和建築公司處於合作的情況。
並不是光年公司一家,幾乎所有的地產商都是選擇這種經營模式,不僅可以減少地產公司的開支,最重要的是,建築出了質量的問題,地產公司能夠推卸責任。
我隻是開發商,但是承包施工的並不是地產公司,采取這種開發和施工分開並行的方式很大程度上規避了公司風險。
白樺睡覺的時候還在想著,自己要不要開一家建築公司,以後光年的開發地產就不在需要出去尋找和別人合作,自己家的建築公司就能夠承接建築工作。
最主要的是,施工隊裏麵都是自己的仙奴,根本不用擔心別的人搞鬼。
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都將近十一點了,許默一直都沒有回來。
“難道是出去玩了?”
不過白樺很快的否定了這個想法,自從上次許默知道自己被林逸追蹤之後就擔心害怕,甚至連酒店都不敢去,住在了自己的家裏,應該不可能這麼晚都不回來。
撥打了許默的電話,電話被接通的時候,白樺聽到了許默低弱的聲音。
許默的聲音慵懶而又甜膩。
“喂,是小樺嘛!來陪我喝酒嗎?”
“喂,你在哪裏?”白樺不僅聽到了許默像是醉酒的身影,還有幾個中年男人的呼喊聲音。
有種擔心,許默這麼晚在陪人喝酒,肯定是出問題了。
一直是咿咿呀呀的說著醉話,許默低弱有些哭腔的聲音對著手機傾訴。
“憑什麼,明明做決定的不是我,我隻是中間的聯係人,決定是不是出售歐園那些小區都是董事局的那些老頭,憑什麼要讓我背鍋。”
許默那種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抽噎著說:“死小樺,你這次害死我了,嗚嗚,這次工作都丟了。”
“走開,不要碰我。”
白樺聽到許默摔酒杯的聲音,肯定是被人騷擾了,不然不會這樣。
問了許默好久,才問出她在的地方,急忙趕路過去。
白樺之前就料想到自己低價收購了那一片的小區樓盤,光年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上次的那些機車男子就是和完美地產脫不了幹係,許默作為收購的代表,肯定要負責任,上層的董事局十有八九不肯為這次交易失敗負責任,隻能讓許默背鍋。
許默在公司會議上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罪魁禍首就是該死的白樺,真的是冤家,把自己害得這麼慘,偏偏又生不起氣,隻能選擇一個人去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