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初到(2 / 2)

江水蓧不以為然地聳肩:“反正現在著急也沒用。”

子桑對這女人也是沒脾氣,檢查安全後裹著自己的羽絨服回了屋子。

江水蓧從女傭手裏接過了熱飲,屁顛屁顛跟在子桑身後:“子桑小姐,能不能給我講講我哥的事?他怎麼會和你那麼熟的啊?”

子桑從托盤裏拿了杯冒著煙的可可,坐到了床上:“我們還沒到可以談心的關係。你要睡到我旁邊無所謂,別怕被我踢下去就行。”

江水蓧撇撇嘴,坐到被子上:“你也會踢祁修人嗎?”

子桑瞬間就把自己的馬克杯抵在江水蓧鼻尖上:“給我閉嘴。”

江水蓧接過杯子放到一邊,開始沉思起今天的事情來。

次日,天氣變得更冷了起來,江水蓧改穿了一套毛皮大衣,既保暖又顯得俏麗典雅,即便是這一群高個子男人中間也不顯得太過弱小。

子桑則還是穿了厚厚的棉服,用圍巾把臉遮得嚴嚴實實,為了不讓這些人看到她的臉是一方麵,況且她也真的冷。

這群人也許是為了保證安全,選了個半開放的地點,八麵透風冷得要命。

來的總共有六個人,除去昨天見過的葉普蓋尼,又來了新的四男一女。其中一個棕黑頭發深色眼睛的男人很是不悅地看著子桑,還和江水蓧吼了兩句。

江水蓧一開始並沒理會這個男人,直到那男人暴躁地指向子桑後她才輕喝了一聲,然後用極快的語速奚落了對方一番。

盡管子桑聽不懂,但她還是能感覺到江水蓧是在奚落他,這大漢在江水蓧說完後臉都綠了。

子桑全程保持自己不想搭理這些人的高冷姿態,畢竟現在她們什麼都沒有,有的就隻有這點氣勢。如果被發現她們其實處於絕對弱勢,那可就糟糕了。

最後,一個稍微矮一點,這些人之中最年輕的男人招呼來了自己的手下,讓他站到了子桑和江水蓧麵前。

江水蓧繞著這個男人轉了一圈,突然抽出他腿上綁著的匕首遞到子桑麵前:“把這個人弄死。”

子桑眯起眼睛,卻沒接過匕首:“你這樣會不會太不給人麵子了?就算有他們的人跟著你也無所謂吧。”

那名男人趁這個空當奪回了自己的匕首,還拿著刀子對著江水蓧威脅。

年輕男人拉了一下自己的手下,似乎在嗬斥他的無理,不過對於這種威脅的行為並沒什麼不滿。隻有一邊的葉普蓋尼稍微皺了下眉。

江水蓧退到子桑身邊小聲道:“這個年輕的是葉普蓋尼的對頭,我要表明立場。他說要考驗一下我,那就更不能讓他的人跟著了。”

“考驗就考驗,這個人不能現在死,讓他跟著咱們好了。”子桑抱著手臂沉聲回答,江水蓧太過害怕,不能一有生人靠近就弄死,不然這些人會更加厭惡江水蓧。

江水蓧不爽地輕哼了一聲,率先離開了這個地方。子桑緊隨其後,而那個男人在聽了主人的囑咐後也不慌不忙地跟了過去。

走進車子裏,子桑才算是稍微暖和過來,一邊搓著手一邊看向江水蓧:“他們說要怎麼考驗你?”

江水蓧從駕駛位的後視鏡看到有車子跟著她們之後,鬱悶地摘下帽子:“他們說找到了另一個繼承人,應該就是讓我和他競爭吧。”

盡管開車的司機聽不懂漢語,但子桑壓低了聲音:“恩你想放棄嗎?如果有另一個繼承人的話你直接退出就可以回燕南了。”

江水蓧遲疑片刻,然後謹慎地眯起眼睛看子桑:“放心吧,答應你的我一定會做到。更何況現在不是我退出就能沒事的,他們才不信我有那麼好說話,非得見了我的屍首才罷休呢。”

子桑將棉衣裹了裹身子,蹙起眉開始思忖接下來該怎麼辦。

江水蓧卻已經開始說起了自己的計劃:“明天,我想去看看那個人。對於怎麼會突然多出來個繼承人我也很奇怪,說不定這人就是假的。我覺得葉普蓋尼的意思是讓我替他除掉薩夫羅諾夫一派,你也看到了,那個謝蓋爾薩夫羅諾夫竟然敢這樣對我。”

子桑在聽完江水蓧的絮叨後,緩緩地搖了搖頭:“我問你,江玉音會理會這個冒牌的繼承者嗎?”

江水蓧似乎明白什麼了一樣低下了頭:“不會”

子桑像是長輩一樣拍了兩下江水蓧的腿:“所以你隻要按部就班地熟悉事務,做好繼承的準備,等那個人坐不住你才能占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