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蘇如詩全程做甩手掌櫃,讓紀琉璟給她當司機,開了四個多小時的車終於把她送到林家別墅。
臨下車前,蘇如詩對“司機”說了聲再見後,踩著小碎步,頭也不回地進了別墅大門。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坐在駕駛室的男人用力一拍方向盤,喃喃自語道:“這個女人的心恐怕是石頭做的!”
他對她這麼好,她要什麼時候才能感受到,接受他呢?
唉!他太難了!
隨後,歎了口氣,發動引擎,絕塵而去。
蘇如詩心情愉快地進了家門,就看見客廳茶幾前坐了個男人。
一下子,心情就不好了。
隻見林澤風交疊著一雙長腿,端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本財經書,好像很認真地在瀏覽。
為什麼說好像很認真呢!因為林渣男手裏的財經書是顛倒的。
蘇如詩知道平時每周一,林澤風作為林氏集團領頭人是最忙的時候,所以今天她才特意不去公司,先回家,沒想到一回來就和他撞了個正著。
唉,還是失策了!
既然躲不過,那就坦然麵對吧。
換好拖鞋,她慢吞吞走過去佯裝驚訝,“澤風,你在家呀!”
林澤風放下手中的財經書,抬眸看著她這身從沒穿過的旗袍,呼吸一滯,眼睛微眯,閃過驚豔,原來她也可以這麼尤物,這麼性感,這麼奪人眼球。
不過,一想到她這兩天和紀琉璟待在一塊,那絲驚豔轉瞬即逝。
他起身,一步步走近她,冷冷地譏笑了一聲,“詩詩,難道你很不希望我在嗎?”
“我沒那個意思。”聽到這語氣,蘇如詩也懶得裝了,不鹹不淡問道:“結婚證呢?我的那份呢?”
嗬!提起結婚證,林澤風醋意大發,又是冷嘲熱諷地懟她,“問你的新歡去呀!”
“新歡?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嗬,蘇如詩你特麼地少在我麵前裝什麼貞潔烈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兩天幹什麼去了。”某個氣瘋了的男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語無倫次些什麼。
“林澤風,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男人逼近她,單手緊緊地抓住她的下顎,露出一雙她上一世死前怎麼也忘不了的陰鷙眼神,死死地盯著她,“你可別告訴我,你和紀琉璟之間是清白的。”
“清白如何?不清白又如何呢?”
蘇如詩狠狠地拍掉他那雙抓的她下巴生疼的手,一雙好看的杏眸裏清澈地猶如一汪清泉,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
她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林澤風,他都沒睡過的女人,憑什麼白白讓人家睡,不管眼前這個女人是否還清白,他今天都要得到她,狠狠地占有她。
憤怒夾雜著欲望,男人的理智徹底喪失,化身野獸,一把撲向她,將她撲倒在冷硬的地板上,朝著她的脖子吻去。
蘇如詩下意識一扭頭,輕易地躲開了他的唇。
林澤風見她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以為她是在為紀琉璟守身如玉,一拳狠狠地砸在她左耳邊的地板上,頹然地問她,“詩詩,我究竟哪點比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