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豎起耳朵聽他們三個人的談話,同時也指望我手機的“電”做一個堅強的勇士。
“無間道”的我忘記了硬件設施不太行——忘記充電了,手機要是低於20%那就會“滴滴”響,穿幫指時可待!!
哎,我暗自歎了一口氣。
之後他們聊了些無關緊要的,全然沒有將話題繼續,很多問題都是陳瑾主導提出的。
比如王於達小時候有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有沒有什麼現在說出來還很羞的。
我算看出來了,她在找王曉燕兜王於達的囧事,指不定是在布什麼局;或者說那日她來我,在我家說的話很有一大部分是真的。
陳瑾到底是沒搞清楚,我才是最了解王於達的人呢,她怎麼不問我呢!
就算以前我有包庇王於達的嫌疑但不代表現在我不說,至少我會告訴她王於達上小學時扒了一位女同學的褲子。
我現在還記得那個女生當時哭著罵王於達“瓜娃子,哈皮”,那個女同學叫什麼來著?
算了,時間久遠我一時間也記不清楚了。
我作為兄弟包庇王於達就算了,不知道王曉燕是怎麼想的,她竟也在情敵麵前包庇王於達。
她說:“瑾姐,我年紀比於達哥小一些,不太記得,而且我家在村尾,玩不到一塊。”
我記得王曉燕小的時候老是追在王於達和我屁股後麵玩,怎麼玩不到一塊?!
後來生疏是因為我外出務工。我當時發誓混不出樣子就不回家,等再回來時王曉燕都長成大姑娘了。
他們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王於達將王曉燕送到了醫院大門。
王於達說:“我等你,你幫我去拿藥,藥已經沒有了。”
“我去拿藥,很快就下來。”隨後我聽見車門一合……應該是王曉燕下車走了。
我估摸著王曉燕走後,王於達會不會與陳瑾說點私房話?!我要不要將電話掛掉。
我還在猶豫,他們倆開始正兒八經地聊放假回哪家的問題。
“王總都給你放假了,你為什麼還要固執地不走。”
王於達說:“我怎麼走,就算我能走你走得了嗎?你不是還在上班嗎?”
陳瑾理直氣壯地說:“隻要你說走,我可以立即請假。”
……真是有底氣的姑娘,我要是多有幾個這樣愛請假的姑娘做員工,肯定忙死。
王於達沒吭聲,陳瑾接著說:“你究竟瞞著我什麼,我們談了朋友兩年了,兩年了我都還得不到你的信任嗎?”
“不是。”
我內心嘀咕,我跟王於達在一起玩了更長時間呢,他還不是瞞著我!
“你前幾天說要跟我回家,是不是誆我的。”
“不是。”王於達的聲音木訥又無奈,但他不解釋,也不承認,這種態度讓人想將他按地揍。
揍的他哭爹喊娘才過癮。
陳瑾堅持己見:“那你過年就跟我回家。”
或許是見陳瑾語氣生硬了,有眼色的王於達稍微妥協了點,他說:“過年不是還有一個月嗎,你再給我點時間看看。”
“哪有一個月,你活的已經算不出日子了嗎?還是你覺得我無所謂。”
我覺得王於達心中肯定有一杆不能平衡的秤,他在想辦法將秤盤上不平衡的東西弄成平衡狀態,他在觀察,所以需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