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察員沉思了一下說:“應該不會啊,就算我是賣貨的人,都不覺剛才那些話有什麼問題,很正常。”
何小意此時也說:“做生意不就是你懷疑我,我懷疑你,然後搭夥求財麼!”
呃――
合作夥伴一起做事……可不是何小意說的那個意思。一般是利潤分配不均而掰,跟相互懷疑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就在我們猜來猜去的時候,消息回來了去。
“哎呀呀,老板啊,剛才我去拉屎了,等久了吧,我屁股擦了手都沒洗就來跟你說了。
見麵啊,那就見,我這裏有現貨,就明天10點,你明天把錢帶到三河這邊來,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我們分析了一大堆的問題竟然是他去拉粑粑了,真是……
這種事他怎麼好意思說出來。
而且我感覺這個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
一陣掌聲在偵查辦公室響起,這掌聲我覺得有點授之有愧啊!
我舉得警官同誌之前是把問題想的太嚴重了,這個人也沒有警覺,三言兩語的話就讓他答應出來交易了。
之後便是討論地點的問題了
偵察員說:“三河那邊人戶很少,屬於新開發區,現在就建築工地很多,他們的倉庫點在那邊也是很有可能的。”
暖警察問:“那我們要去踩點嗎,現在去踩點會不會反暴露了我們,畢竟疫情期間出門亂走的情況太少了,而且那邊也沒什麼可以逛的。”
“那就別去了,也就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事,又不是綁匪交贖金。”我說,“還是以不便應萬變。”
何小意用手肘悄悄拐拐我,“權總,你到時交貨還是含蓄點,別抽出一打錢給人家甩去,不然真要綁架你了。”
呃,何小意是不是在暗示我上次甩錢侮辱她的事?!
我和何小意被安排在市局招待所,這麼久以來,這是我躺的最舒心的一次。
之前在家裏老是想東想西,後來睡醫院,再睡帳篷,現在這麼舒服躺著,真是久違的感覺。
因為有一晚沒睡,我和何小意都特別累,在招待所的整個下午我們兩個人都在補瞌睡。
晚飯是市局食堂吃的,這段時間公安局都是全麵上崗,沒有什麼放假之說。
食堂也就日日炊煙,他們飯食很不錯。相比我和何小意在工地上隨便的對付,這裏有肉,有菜,特別豐盛。
我和何小意就像饑餓久了,一個不小心吃撐了。
飯後,我和何小意在操場是走了走,算是消食。
籃球場走到第十圈的時候,何小意忽然問我:“權總,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我要說什麼的樣子很明嗎?!一般來說,我是很能藏住事情的……
到底是我表現的得太明顯了,還是何小意太關注我了。
“沒有什麼,我就是怕你走累了,你要是累了就去休息吧,我再走走。”
我其實是有話想說,但想來想去我覺得甩錢這事情沒法解釋,道歉我覺得也有點說不出口。
一來錢不是丟給何小意的,是王於達雙手奉上的,二來被人甩錢的是我。
我還記得當時何小意丟得特別準,錢的邊還刮了我的臉,那個時候臉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