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驅車飛馳在路上,腦海裏不斷回放著剛剛惹火的鏡頭……
他的墨墨!
嗬!
他的墨墨!
雖然,隻是剛開了個頭,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做,身體上的忍耐幾乎讓他抓狂,可是,心裏的這份滿足,無可取代!
電話,再次響起。咣玒児曉
他帶著耳機,那邊傳來郭晉的聲音:“雷哥,那邊的法人代表和主要負責人都帶到了!”
“好!馬上到!”音調,是從未有過的明快與春風得意!
那邊郭晉顯然聽出了他此刻高漲的情緒,望著已經切斷的電話,眼眸裏的顏色,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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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區一處廢棄工廠。
雷諾從悍馬上跳下來,步子很大,卻出奇的輕快。
“咯吱”一聲響,生了鏽的鐵門被打開,雷諾迎著光亮走進來,俊臉,已經恢複一貫的沉冷。
地上跪著幾個瑟瑟發抖的被捆綁著的男人,四周把守的全是雷門的兄弟。
“誰是法人?”他走到幾人麵前,站定,聲音冷寒的讓人汗毛瞬間豎起。
“……”幾個人本就嚇得不輕,此刻麵對這個宛若冷麵修羅一樣的男人,這樣強大的氣場以及狠絕犀利的眼神,讓他們根本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不說?”聲音,陡然陰沉許多,右手向旁側一伸,郭晉立刻遞上根一米長的鋼管。
雷諾將一端握在掌中,冰涼的鋼管另一端,挑起就近一個男人下頜,“你是?”
被問到的男人,抖得篩糠般的身體已經跪立不穩,瘋狂的搖頭:“不是我,不是,不是我……”
“你?”鋼管,挑到下一個男人,單個音節從他的口中冷冷逸出,卻說不出的駭人。
那男人被嚇得更甚,一下子跪坐到地上,“不是我,是啞巴……是啞巴……”
啞巴?綽號?
雷諾眉心一蹙,對這樣沒種的男人,他是根本不屑動手的,下頜輕抬,手下幾個弟兄立刻領會,一把拉起那人,扔到一邊,狠狠招待起來。
這邊剩下的幾個人,根本不敢去看那邊的慘狀,隻是聽著那殺豬般的嚎叫,個個麵如死灰。
來到被稱作啞巴的男人麵前,雷諾高大的身體,緩緩蹲下,“你是法人?”
啞巴不吭聲,眼睛瞪得特別大,看得出十分驚恐,卻硬撐著不明顯表現出來。
見他不反駁,雷諾直接扔了鋼管,很有耐性的:“配方,哪來的?”
隻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真正的狠戾爆發的前兆。
啞巴依然瞪著他,搖了搖頭,不發出任何聲音。
“雷哥,他是殘疾人!不會說話。”郭晉上前一步,沉聲報告。
“能聽到?”
“能!”
“有文化嗎?”
“應該有!”
“準備紙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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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門在身後緩緩闔上,雷諾沉步走出來,將一張紙揣進口袋,順手拍了拍身上的外套,“幾點了?”
他出來的急,手表忘在墨墨床頭了,手機,在車上。這會兒沒法看時間。
身後跟著的郭晉抬腕看了下手表:“快三點了。”
今晚,又回不去了!
墨墨啊!
他無奈的笑了下,“郭晉,陪我喝兩杯去!”
“好!”
於是,二人哥倆好的,搭著肩膀,走向悍馬,郭晉主動上了駕駛位:“哥,你休息會兒。我來開!”
雷諾點頭,靠到椅背上,深眸闔上,真的睡著了。
郭晉專注開車,直視向前的目光中,某種顏色,愈發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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