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今也看到了,夫人手下的刑嬤嬤可是一天都沒停下來,這後院大大小小裏裏外外,就連角落的一個狗洞也不放過,全都帶人搜過了一遍,雖然大夫人很是憎恨那髒東西,可畢竟是老爺所出,人又是夫人差人帶回來的,這……在府上出了點什麼事勢必要查個徹底!怕就怕三小姐這邊……”邵暖意有所指,一副為邵如玉著想的模樣。
邵如玉還在猶豫,她身旁的阿蒙聽到邵暖這麼說便耐不住性子“小姐,您還是聽這位妹妹的吧,刑嬤嬤的手段您又不是不知道,萬一……真出個什麼好歹,可是擔當不起的。”
阿蒙這話起到了推手作用,給了邵如馨,萬一日後出個什麼好歹,起碼有邵如馨在麵前擋著,總比自己一個人全部承擔的好,邵王氏即便再怎麼處理也不會真拿她親身女兒開刀子。
於是,便將剩下的引蛇粉給了邵暖。
要拿的東西拿到了,總歸不能光拿不回報吧?
這不是邵暖一向的行事作風。
“三小姐的東西奴婢收到了,還請三小姐放心,奴婢一定處理的幹幹淨淨不讓任何人抓住把柄。”
“那髒東西要出點什麼事,可就跟三小姐無關了。”邵暖這話可說到邵如玉心坎裏麵去,邵如玉一時高興又塞了幾個銀子給邵暖。略有巴結之意。
“如此便麻煩姑娘一乘了。”邵暖欣然收下。
離開邵如玉的屋子,剛跨過門廊又回頭“差點忘了告訴三小姐一件事。”
“還請姑娘直說。”邵暖這個直率的樣子,在邵如玉跟前可是贏了不少分。
邵暖又從外麵折了回來,湊到邵如玉耳根前說了一些隻有她們倆才知道的事。
當晚,邵如玉便聽從邵暖的話四處張羅,找尋材料準備煉製邵暖說的那種東西。
殊不知一場大禍,即將臨頭,差點害的邵如玉不能翻身。
翌日早上,邵如馨跟往常一樣,同一個時辰起床,不變的更衣洗漱以及裝扮流程,將胭脂水粉抹好之後帶著丫鬟出門給自家親娘請安。
臉上剛塗抹完還沒甚異樣,人來到邵王氏的院子裏,丫鬟進去通傳了才覺得臉上又疼又癢,還發著熱。
邵如馨伸手就往臉上抓,越撓越癢。
“去!幫我拿塊濕帕子”興許是路過花園時,臉上沾到花粉了。
待丫鬟將濕帕子取來時,看到邵如馨的臉,見了鬼一樣,被嚇的臉色煞白。
“小……小姐,您的臉……”嚇的連話都說不流利。
剛出門那會還好好的一張臉,怎突然間就變這樣了……
紅腫一片,還有粒粒紅色的皮瘡凸起,原本是貌比花嬌的一張臉,現在卻變成了一張鬼臉。
誰見著誰害怕。
剛巧,邵王氏聽到下人來傳,跟往常一樣從裏屋進來招呼邵如馨進來,可一大清早好好的心情在看到邵如馨那一張臉之後,頓時變了個天。
什麼當家主母風範什麼優美姿態通通都顧不上了,快步往邵如馨這走來。
抬起手,十分痛心“我的兒,你……你的臉怎變成這樣?”
隨後又惡瞪著邵如馨的貼身婢女——夏荷。
“你們是怎麼伺候小姐的?!”眼神鋒利的跟把刀子一樣,直接將眼前人給淩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