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
替身邵暖還未意識到她在崇王這裏已經暴露了,她壓根就不是邵暖。
“雖然你的臉看起來很真,但你終究不是她,你戴著她那張臉的人皮麵具混入邵家到底有何目的?”
“邵暖是不是你那邊的人安排劫走的?!”
想起當日聽小翠說邵暖遭遇不測,他飛奔過去後現場隻留陣法痕跡,可邵暖卻消失的無隱無蹤。
國師曾說邵暖暫時消失了,不過人卻安全,可第二天,邵暖竟又回到邵府了。
他不是不開心,隻是有所惑。
國師說話向來是說一不二的,眼前這邵暖又怎麼回事?
不過他也寧願去相信國師這次算錯了,邵暖回來了,而且好好的。
但經過這幾天來的觀察,這邵暖跟他以往相識的邵暖性子、喜好實在相差太遠。
以往的邵暖,不喜歡香味、討厭香味,更別說研製什麼香料,光是濃一點的香味她便會打噴嚏,十分難受,她向來是不願給自己找不痛快的人,自然也討厭這濃鬱的香味。
別說邵暖,即便是崇王自己,待在這香料坊久了,鼻子有些失靈聞著什麼都是一股香料味,嗅覺被這濃鬱的香味完全霸占,其他味道想插一條縫過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而眼前這邵暖,非但沒有半點不適,看著還挺享受這香味。
替身邵暖總算明白崇王話裏的意思,也意識到自己身份被暴露了。
崇王一計鎖喉爪襲來,多年形成的對敵反應讓她迅速往後一撤,及時避開了崇王這一計攻擊。
崇王又笑了,眼前這人不簡單,從她出手那刻開始便感受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不是殺了許多人,這股殺意還有出手的迅速絕不可能形成。
於是,崇王動手也沒省著了,直接使出十成功力往替身邵暖上招呼。
不一會兒,替身邵暖便被製服在地上。
動彈不得。
“喂!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你好意思嗎?!“
”哼!你這樣的還叫弱女子?!”
“我……這……”
“當然是!”雖然手中染血無數,但栽在崇王手上就是!誰叫她打不過他!
正在這時,小翠回來了,手上還拿著一壺西瓜汁。
跑到裏麵後,盯著手中的西瓜汁一臉欣喜“小姐,奴婢弄來了好東西,你要不先嚐嚐……”
抬頭一看,傻眼了。
小翠臉上的欣喜煙消雲散,取之而來的是一臉憤怒。
管你是王爺還是天皇老子,敢欺負我家小姐,看我不打死你!
於是,西瓜汁掉到了地上,流了一地。
小翠的粉拳落在崇王堅實的肌肉上,力氣在崇王看來小的跟蚊子咬似的,一點都不覺得痛。
反而小翠,這樣打著崇王還不放開自家小姐,頓時急哭了,早知道就不把小姐單獨一個人留在這裏,還以為崇王不會欺負她,原來是個大尾巴狼!
“你給我放開,放開!”
“鬆手。”崇王一臉寒意。
真是夠了,念在她對邵暖這麼忠心的份上就放過她。
“她不是你家小姐。”
崇王語出驚人,嚇的小翠連打都忘記打了,頓時收住了粉粉拳,接著反應過來。
好你個崇王,欺負我家小姐還編出這麼荒唐的話,看我不打死你!
“你胡說!她就是我家小姐,你這個壞人,還不趕緊將我家小姐放開!”小翠不依不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