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陀、刀靈、納蘭青雲、仝勝及其馮五、蔣力、張強、方虎一大幫子人,來到古流村村外穀家神樹之外幾裏遠的,那聳立於地上一定高度王的古墓時,已快至正午,也不是為何,天氣還未完全放熱,竟是超出平常的幹燥,叫身體感覺到燥熱,似每一個汗毛都往外鑽似的,癢癢的。
納蘭青雲將手中拿著的一個裝著很多挖墓工具的背簍,叭嚓往地上一丟,快跑至一棵樹上,將背蹭著樹解癢。
“歐呦,本官背後奇癢難忍,也不知是鑽進小蟲,還是怎麼了,又癢又痛,跟無數的小毛毛往外鑽似的,甚是撓心挖肝的。”
接著,那馮五也拿下肩上的一卷粗繩子,騰的往地上一丟,也連忙跑到納蘭青雲蹭著樹的背麵,也蹭了起來,蹭了兩三下,隻看馮五那張皺的似樹皮的臉,漸漸舒展開來,緊跟著一種享受的表情浮上臉頰。
“大人,真是太舒服了,以前弄不明白豬為什麼蹭樹,現在終於明白了,豬它原來是癢的呀,而且我還突然發現,豬聰明的緊呢!”
馮五說話的功夫,隻見武士蔣力,張強,方虎也是一副奇癢難忍的表情,同時那表情就跟尿急又上不了茅廁似的。
“娘哎,我快癢死了,小蟲蟲咬背背,快,快,快,張強你放下手裏的鐵鍬,給我撓撓後頭。”蔣力背蹭著地麵,急的蹬蹬的,跟鯉魚翻騰一般。
張強聽到蔣力的叫喚,心裏急躁的厲害,手裏拎著的鐵鍬不知往哪裏放,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一圈一圈的圍著一個地處畫著圓。
“蔣力啊,你倒是光想著自己不看看我,我這手裏拎著鐵鍬,背後背著鎬頭,我還一時半會兒的不知放在哪兒,你居然還叫我給你撓癢癢,可能嗎?再者說了,我這還癢的厲害,不知怎麼解決呢,自己解決!”說完,又癢又急的還是圍著地上一處畫圈。
那方虎更是急躁的厲害,啊啊的吼著,衝著一片空地發著脾氣。
“啊——哎呀——癢死我了,啊——哎呀——癢死我了,啊——哎呀——癢死我了,啊——哎呀——癢死我了。”一聲接著一聲,聲聲不絕於耳,手中還一個勁兒的掄著‘鷹爪子’(古時是為一種攀登用的工具)。
仝勝倒是不急不慢,用著手裏拿的一根木棍子,伸到背後,上下撓動著,一臉美滋滋的解著癢。
“舒服呀,舒服,哇哦~~~真解癢——”
行陀和刀靈不愧不是一般身份的人,他倆對於這癢毫不在意,隻是略微的抖動一兩下身子,就跟撒完尿後抖一下,差不了多少。
他二人圍著那大墳圈子轉悠看著,觀察些是否有什麼易於挖掘墓口的地處。
刀靈將手中的虎頭短刀蹭的插進土中,然後拿出一串似佛珠般的珠子條,在手中一捋,即將那一珠子條放在地上,盤成一個圓形,緊接著嘴裏念叨了兩句。
“鬼捕下墓,百無禁忌,小鬼小鬼被擋路,擋了我路打屁股。”
行陀聽刀靈念叨著,隨即無奈的一搖腦袋,一笑說道:
“刀靈,我怎麼發現你這漠南秦宿峽鬼捕,如今竟越來越變得像是一個江湖術士了呢?還念什麼咒語什麼的,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