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你這逆子(1 / 2)

申屠遠聽著,不敢怠慢,恭敬引路於武成義,一同緊緊的下了樓,拐角去那後院,解下馬棚裏的兩匹千裏馬,著急對那馬棚裏養馬的下人說:

“趕緊開了後門,在這幾日,家裏大小之事,叫管家緊著點,我父應是後日隨家裏馬幫回來,待父親回來,我若還未回來,便說與父親,不用掛我,我帶師父遊玩去了。”

那養馬的下人趕緊的點頭應著,說道:“少爺應當小心著點。”小碎步跑到後門,著急敞開。

申屠遠和武成義二人駕上馬,出了院門後,揚起長鞭,一甩落到馬腚上,聽那一串馬蹄聲踏著青磚路,漸而遠之,再想看那蹤影,隻見已拐了彎角,再一個噴嚏的功夫,申屠遠和武成義二人踏在那月下險山路上,如似疾風般飛馳。

江湖瞬息萬變,不定之事也是十有八九。從千年前的江湖至今,誰人都不敢說今天的飯,明天照樣吃。即便是那飯沒臭壞掉,也絕不會輕易下咽。

成神的東西就是個招人心魔的引子,有的人的心魔濫殺無數,有的人的心魔殺一儆百。但無論定數作何解釋,那來了的你想擋都擋不住,這便是江湖第一律條。

東穀毒狼穀的去途對千裏馬來說,易如反掌。沒新換第二個日出,申屠遠和武成義就達至了目的地。

他倆本想著如當時想法如一,那盧凡之就是被安之樂攜來了毒狼穀,可世事若真這麼輕易料到,那人豈不是都成了天羅神仙?

空無一人的毒狼穀,除了幾條惹人雞皮疙瘩的黑斑蛇,再無旁物,連那戀人家室而活的老鼠也早早搬了家。

申屠遠見這一切,頓時沒了心思,弱弱說道:“怎會如此?”

武成義也是不知熬哪種補人心的湯了,站在一棵說不上名字的樹旁,說道:

“老朽突感迷離,這像似棋局一般,申屠公子你我二人就像是那棋子,而且還是那棋盤邊角,不作一點勝算的棋子。”

申屠遠握在手裏的馬鞭,像長出了毒刺,他狠的一把丟到遠處,憤憤說道:

“這樣耽擱,恐怕師父......”

申屠遠說著,頓時生急,跑到遠處又拾起那馬鞭,繼續道:“不管這謎事如何撞人頭腦,反正已出,還是一點一點摸索要路,望上天眷顧師父,能挨過我能將其師父找到。”

申屠遠走到馬旁,拱手恭敬武成義說:“武大師一路受累費心,現在諒晚輩不能安心謝你,待日後諸事明朗了,再登門請罪,在此別過。”

申屠遠說完,駕上馬匹,又往那來時之路,飛速返去。

武成義見申屠遠飛馳而去,緊跟其後,諸多不明白占著腦子,一時難以思緒。

申屠遠對老祖失蹤這事更是上心,即便有什麼了不起的成神的東西,在江湖上傳之又傳,已經弄得沸沸揚揚。

一個又一個叫人實難想通的謎事,不停的朝著這風尖浪口湧來,本來一件就足夠叫人傷腦筋的了,然而依照這架勢,勢不窮盡,想必這大事若不是要鬧個山崩地裂,是很難罷休了的。

對此申屠遠心中猶豫思緒過,因為凡是這等巧合,就像他師父盧凡之在風花城被人擄去,猜測是東穀毒蝙蝠安之樂所為,然而當到了東穀毒狼穀一看,安之樂也失蹤無影,所以,似這類情況,或者是安之樂搞得小計量,叫自己受不到威脅,逃到了別處,直到自己希望的一切發生,而後出現。